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这两位“旧识”,范思成也甚是惊喜,也算他乡遇“故知”了。
“真是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们,你们是……。”范思成走过去和二人握手。
“哦,我们来这里出差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老板傅安先生,我是他的助理,叫我陆兴就行。”陆兴安掐头去尾的给傅友安和自己弄了一个新名字。
“你们好,我叫范思成,是来这里玩的。难道两位是来和富农做生意的?但看两位不像是做农副产品生意的人啊,倒像是坐办公室的。”他们身上的官味太浓,绝对不是做生意的。
“哈哈,我们就是做生意的,哦,是刚刚学做生意。不过,你也没看错,我们老板以前确实是坐机关的。”陆兴安知道,他们身上特有的味道,体制中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只能暂时“离职”一下了。
“哦,原来这样。”这样解释也行,范思成也没必要深究。
“范先生,在穗城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还没谢你,请你喝酒好吗?不过,这里好像有点,要不换一个地方……。”傅友安说。
“谢倒不必,当时的情况,我不出手,肯定也会有其他人出手。至于喝酒,这得我请,同在异乡为异客,竟然能遇到一个并不认识的‘熟人’,乐事一件。至于喝酒的地方,我认为是不重要的。事实上,喝酒的地方,和喝什么酒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和什么人喝酒。”范思成对摊当的老板招了招手。
老板板小跑过来问有什么需要。
范思成让他上几样最拿手的下酒菜,又让他两两瓶白酒。
“好,喝酒的地方不重要,喝什么酒也不重要,冲你这话,今晚当一醉。”傅友安收敛了官威,尽量将自己演成一个普通的商人。
不过,不管陆兴安说的多好,也不管傅友安演得多好,范思成终于对他们是做生意的抱怀疑态度。不过,他可以感觉得到,这两人不是坏人,是可以同饮一杯的人。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酒是石城产的石城米酒,的确不怎么样,比龙乡的龙涎香差远了。不过,这个摊子做的菜味道却是非常的好,特别是那碟椒盐鸭头,范思成赞不绝口。
“傅先生,好事成双,我再敬你一杯。”范思成不相信这个气度不凡的老大叔是一个老板,所以,他只叫他先生。
“哈哈,应该是我们敬你,若不是你,说不准我们现在还到不了这里。”傅友安笑说。
“为什么?哦,你是说会被那个啥四海龟打伤?不可能的事,朗朗乾坤,我党英明,怎么可能发生那样的事。”范思成笑说。
“我党虽然英明,但是我国人口众多,地域宽广,个别恶人,个别凶案还是有的,这是无容讳言的事。”傅友安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