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姐说着的时候脸色也露出了怀念,显然,她也想到了这些还在的小时候发生的童年趣事了。
秦朝不知道要说什么,说大表嫂不对吗?
这是人家家里的事,而且,还只是几棵树的事,她没那个资格说她什么。所以,只能安慰二表姐,一切往前看。
屋里这时候已经在喊了,两人也没在多说,进去屋里。迎着的大舅母看着姐俩手挽手地,笑着打趣道,“又不是多长时间不见面,赁的多话要说!”
秦朝笑嘻嘻地回道,“好几年不来大舅母家了,看到院墙,想起来小时候大舅母种了一院墙的山耳朵,今年有没有种?有种的话,多给我点,那东西留着冬天里吃,又好吃还又压饿。”
既然桃树、石榴树都被大表嫂砍了,说起这个的话有挑拨人家婆媳关系的嫌疑,所以,那只能挑个能说的了。谁知,她还是挑错了、、、
“好几年没种了,别说是你,我都想那个味道了!”大舅母缅怀地叹息。
而秦朝下意识的去看坐在对面凳子上的大表嫂,难不成,也被这位表嫂给霍霍了?
好在,大舅母很快给出了答案,“房子、院墙的都老了,一场大雨下来都可能塌了,所以,也不敢再种那种爬墙的了。”
看看大舅母家的房子,抬头都能看见照进来的光线、、、真老了啊!这要是下雨天,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这还怎么住人?怎么过日子?
秦朝在心里再次为大舅母家穷苦的日子更了解深了一层。再看看还不到五十岁就已经头发花白,脸上沟壑深深地大舅母,这样的日子像是每天泡苦水吧?
也难为大舅母一个女人能撑下来。
大家岔开话题,终于回到了整题上、、、今天到底要不要割地里的麦子?
昨天大表哥急急忙忙地回来就说今天要割麦子,还说秦朝家都已经割完了,要是不割话就会烂在地里发芽了。
如今正是麦子的最后饱满期,现在割下来晒干了肯定不饱满,减产,把粮食当命的农民们怎么舍得!所以,大舅母家迟迟疑疑。
秦朝看看屋里,除了大舅母,大表哥外,二表姐、二表哥,还有抱着小侄子家宝的大表嫂也在。而如今大表嫂的神情可真算不上好,显然,对于提前割麦子,她也是不同意的。
黑婆只管坐在一旁不说话,她来是因为是少夫人让她来帮忙的,至于王家收不收割麦子跟她无关,所以,她只当个旁观者。
“大舅母,你相不相信我?外甥女从不骗你,更何况是提前收粮这么大的事!”秦朝不打算把周玄的事情说出去,即使正屋里现在都算得上是对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