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了甜头,那个船头当机立断,他不能再往回走了,但是,他给自己的好兄弟捎去了信,跟他哥们说了具体地址,让兄弟去拿着信去他家拿钱,拿了钱后找到这家卖粉条的,有多少买多少,尽量的多买,然后,这个酒楼卖不掉的可以沿路边走边卖。
因为他估算秦朝这边粉条不会太多,所以在信中才会提有多少买多少。
而大舅母一家却将这来买粉条的那句‘有多少买多少’看成了是财大气粗,让二表哥跟进过来报信,让秦朝这边加班加点的多做出粉条来。
秦朝一听是回头客,而且,明显人家是认可了她的粉条了,那还用说,当然是牟足了劲儿要达到人家的要求的。
在从二表哥口中知道,人家愿意在这边等两天后,秦朝那是一刻钟都等不了,召集上外面才糊上炉灶的六人,在湿湿的炉灶还没干就点上火用上了。
二表哥知道这个时候才知道表妹家里竟然买了下人了!看这边人手足够,他也没留下帮忙,毕竟,这关系到表妹家的秘方。于是,二表哥很识趣的不提帮忙,赶着牛车回去了。
黑婆将家里用的石磨一个人搬到这边来了,还是她转石磨,然后柳金媳妇往石磨里透切碎了的红薯。柳金在石磨出口处换木桶。满了就换另一个。
会针线的丫鬟叫百绘,负责切碎红薯;而剩下的三个少年,一个叫石竹的和一个叫毛小松的少年则是负责红薯的削皮和清洗。
剩下的一个少年叫李大力的少年看着秦朝怎么用漏斗往下漏。
烧火的这回除了周玄外再加一个侍书,主仆俩倒是清闲的很,只负责烧火就行。
人多了速度就快,虽然都是一样的活儿,可是,人手多了做出来的斤数在那儿摆着。从前忙活到半夜四个人也就是三四百斤,可今天忙活到半夜的时候,秦朝估算了下,起码得有个六七百斤不止。
不过,这是湿的,都还水拉拉的流着水,等到晾干了能剩下一两百斤就不错。所以,离着离着还远呢!
之后又做了一整天加最后一天的半天,干的差不多的,加上湿的总共加起来一千斤。
将这下全部运到了船头铺子那边,见了拿货的船头。
这个船头比起当初那个来要粗狂的多,胡子拉碴,人也很壮硕,说话声音像震雷。
不过,人倒是很豪气,秦朝跟他说了由于要的急,要的多,半干的价钱就按照十文一斤,湿的按照六文一斤。
那个汉子看了看粉条,掐断半干的那个看了看,真的是已经快要干到芯子了,而湿的外表也没有水,外层快干了。
于是,没有异议的点头了。
一千斤,半干的有四百多斤,秦朝就按了四百斤算,剩下的六百斤全部按照湿的算。
最后一共是七两六百文,秦朝只收了七两半,然后还送了他们二十斤没干的粉条和十几颗白菜还有蘑菇,让他们路上吃。
船头也没嫌弃,很是爽快的收下了。
送走了这些人,秦朝终于松口气,感觉这两天头皮都是紧绷着的。
完成了这批货终于可以歇歇了。
吕氏看着秦朝手里的银子羡慕的眼睛都快红了。一直跟前跟后,话里话外都是怎么分这笔银子。
秦朝看出了她的意思,而一直以来没有说开的事也趁着今天大家都在说开吧!
“大舅母,之前咱们赚的钱都有记账,并且都在这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