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孩子生下来了,而今天趁着孩子洗三,她以为二表姐可能会来,见了人她好好问问的。可是,今天二表姐竟然没来。
她不认为二表姐是不愿意来,对于与二表姐只见的表姐妹情她还是有信心的。没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那个婆母这是又出了幺蛾子把她挡在家里了。
要说为什么秦朝这么认定了是她的那个婆母,原因连猜都不用猜。
纪家那老婆子真是个奇葩,二表姐刚嫁进纪家的时候,她就不让二表姐出门,连到镇上赶集都不行。
那时候她自己去店里白吃白喝还白拿,跟大舅母解释的是二表姐刚新婚,面皮薄,不太好意思见人。可是,后来大舅母实在想闺女了,去纪家看闺女,二表姐说漏了嘴,知道了是纪家那老婆子禁止二表姐出门,连回娘家都给二表姐定了数,一年只能回娘家两次,一个中秋,一个年初二。
大舅母听了后很生气,很想跟那老女人理论理论,还是二表姐劝着,大舅母好歹还有理性,才没有冲动的在纪家就闹起来。
后来说给秦朝听,摸着眼泪后悔不迭,没打听清楚着纪家父母的为人就嫁了女儿。
大舅母这是苦果只能自己吞,不吞能怎么办?人家纪家有正当理由,家里就一个儿子,儿媳妇当然是要每天在家伺候老人,嫁出去的女儿了,哪能在没有婆家的允许下,想抬脚会娘家就会娘家,一年能有两次会娘的日子不能说是太苛刻。
好在,那时候二表姐刚成亲,跟纪寸光算是新婚夫妻,两个人彼此都还稀罕。可是,随着二表姐进门快一年肚子还没动静,唯一剩下的那点夫妻之情也在因为长时间没有孩子的前提下变得越来越紧张。
今天秦朝这么一问,大舅母当即抹起了眼泪。
“都怪我,活了这么大年纪了,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连个人都识不清,呜呜、、、”
屋子里顿时安静,刚才还在说话的都不说了,只剩下大舅母的哭声。
秦朝一看这就是有事,连忙问,“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
“娘,今天是小侄女的好日子,别说那些扫兴的话。”
二表哥一看他娘这样,在他娘出声前赶紧制止。
今天是表妹女儿的洗三,人家一家人迎接新生儿高高兴兴地,他娘说那些不高兴的话出来,不是让人生厌吗?要说,也要等表妹出了月子,平常的时候说啊!
然而,秦朝不是这么想,说个不好的事情难不成还要挑选了日子再说啊!她没那么迷信,认为好日子里不能说糟心的事。
“大舅母,您别听二表哥的。我知道,之前因为我怀孕,你们都不敢让我操心。现在虽然还不能下床,但是,动动脑子,听听还是可以的。再说了,我也很担心二表姐的处境,你们不跟我说个清楚,我自己更容易乱想。”
大舅母一听也是,就没再继续瞒着她,将二表姐的事情说了。
事情还在二表姐的那个婆婆上,一面每个集市都去铺子里白吃白喝白拿一回,跟大舅母说话也是客客气气,亲家来亲家去,好人一个。可回到家就拿起婆婆的款,将二表姐指使的团团转,一天下来没有个歇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