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幅明摆着有事瞒着她的样子,王莹莹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了。
“阿光,是不是、、、”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莹莹你、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这么说的欲盖弥彰,王莹莹就是本来看不出来也看出来跟她有关了。
“阿光,是不是小寡妇那边的事,你说出来,说出来咱们一起解决。”
这些天,王莹莹也想过。就像很多人说的,男人没有不犯错的,而跟小寡妇那一段是丈夫喝醉酒后犯下的,也不能算全都是他的错,最主要还是小寡妇勾引,而喝醉了的丈夫失去了意识才会对不起她。
这就是王莹莹这两天还能这般保持平静的待在纪家,就是因为这般的自己安慰着自己,暗示着自己,她才能当做事情没发生一样的过日子。
纪存光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嘴张了好几张,戏做的十足十了才开了尊口。
“那边,那边开口要二十两银子,说,说拿不出二十两来就去衙门告我,告我、、、”
剩下的没说,但是,这在王莹莹听来已经很严重了。
那天下午她晕过去了,不知道小寡妇和她娘家、婆家的人最后是怎么走的。但是,能找上门来光明正大的闹,那肯定是所图非小。可是,一张口就要二十两、、、
“说是十两赔给她娘家,十两赔给她婆家,这样才算两清。”纪存光补充解释为何是要了二十两之多。
说完就眼神偷瞥王莹莹,看看她是什么个态度。
其实,小寡妇那里没要这么多,只要了六两银子。
自家知道自家事,小寡妇就差敞开门做皮肉生意了。再说,那天晚上在的人又不止纪存光一个,实际上,那天晚上一起喝酒的四个人,只有一个人是真的醉死了过去,剩下的三个都进了小寡妇的房间,在房间里胡闹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才出来各自回家。
他找了当时一起玩儿的另外两个,三个人直接上了小寡妇门里谈,最后确定,没人给小寡妇二两银子的封口费,三个人加起来才六两银子。
除去二两,这样的话他手里还能落下十八两来,纪存光光一想这十多两就要到手就心情激动的恨不得快点让王莹莹回娘家要钱。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急,一定要不漏声色。他还需要在王莹莹面前保持清高的形象,要是轻易的暴露了,也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让这个傻女人对自己死心塌地了。
他一直知道自己在面前这个女人心里是个什么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