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了,纪存光也就不再想其他的办法引出来,而是装作吭吭哧哧哀求、、、
“莹莹,我,我知道我混蛋,这件事全都是我混蛋才会犯下大错,让你伤心。可是,可是,莹莹,家里,家里真的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了。别看家里三十多亩地,可是,每年光叫税费,然后还有雇长工,雇短工的搭理,一年下来根本留不下接钱。
而我的情况你也是清楚,之前被那女人骗取了钱财,要不回来。然后,我和爹还被那家人打伤,养伤、看病吃药这是最省不得的。之后你又进门、、、也就这两年家里松快了点、、、当然,这都是岳母的功劳,如果不是岳母心疼你,给添置这,添置那的,咱家肯定也和村里其他地少的人家一样一顿能有个菜窝窝惦着就不错了。”
纪存光装作男人的脸面受伤,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去。实际上,在我那个莹莹看不见的地方,头垂下,面对地上的脸色却是晦暗不明,眼睛里面酝酿着诡秘。
等着,这个女人这么无趣,又不识抬举,让他这个做丈夫的要将话说道这个份上,大丈夫虽然能屈能伸。可是,在一个女人面前要钱真的很挫伤他的自尊,总有一天这个女人没用了,他一定要好好报复回来今日所受耻辱。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底下的头求人,可是,他心里面半点没有对被求人的感恩,有的全都是施恩人为何不提早施恩,这样,他就不会低声下气求人了的态度。
只能说,纪存光真的太有心机,王莹莹心里将纪家的境况想了遍,暗自算了下,发觉纪家‘好像’还真的可能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家里还有多少?”
先看看家里有多少,不够的话,她看看自己这里凑上够不够,王莹莹如此打算。
纪光存一听一喜,不过,他这个人谨慎,即使快要达成目的了也会控制着自己,不会轻易泄露情绪。
关于家里还有多少钱他已经早就想好了,所以,很快回答王莹莹说,全部加起来才二两多,还不到三两银子。
“怎么会这么少!”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王莹莹皱眉。
关于这个,纪光存也早就想好了,只听他算账给王莹莹听道,“前面我发生的事你也清楚,那间婚事几乎是耗干了家里。”假意脸上露出痛恨,对于那件事他也真的是痛恨,要是别人说他早就记恨上别人了,他自己演戏倒是张口就拿来利用。
即使丈夫不说是哪件事,王莹莹立即就知道是哪件事,想到丈夫上一桩婚事那真是糟心,安慰的握上丈夫的手,想通过这样给他力量。可惜,王莹莹表错了情,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纪存光演戏演全套,‘温柔且专情’的拿起王莹莹的手按在脸上磨蹭,“莹莹不必为我难过,我早就不在乎了,只是,每次一想起他们不还钱就罢了,后来还将我和父亲打伤。你不知道,父亲活了一辈子,辛辛苦苦,千方百计的攒了一辈子的钱,忽然被坑去了,身上还带着伤,那时候险些想不开,挺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