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看看指着自己的丫鬟,再去看看妇人,见丫鬟如此,妇人之低着头装听不见,揉着腰腹的地方靠在身边的婆子怀里皱眉头,一幅忍痛的模样。
她这是,人在老实坐,祸从天上来了!没跑了!
秦朝也不拿出赔礼的姿态来了,无视那丫鬟的手指,讽刺笑着开口,“你们这是,欺不过元凶,打算拿我这个无辜者出气了!?”
妇人揉腰的手一顿,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另一只手死命的攥紧了婆子扶着她的手。不过,她还是没说话,当做没听见一样。
那出声的丫鬟看一眼她的主子,再看一眼元凶得意洋洋,且带着讽刺意味的笑看着她们这边,丫鬟虽然也觉得自家夫人该着的不是这个后来的,而是真正的这一切的元凶。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鬟,夫人不指示,且看那意思是要修理这后面的,她也没办法,只能按照夫人的意思做。
“什么元凶、真凶的,我家夫人明明好好走路,都是你这狠毒的妇人使坏,让家下人推倒了我家夫人!”
小丫鬟继续蛮不讲理的指着秦朝。
黑婆见了从身后上前一步就要把这丫头的手指折断,好在秦朝一直放着黑婆会反应过激,在黑婆往前行动时身侧的右手就抓住了黑婆的胳膊。
“请问,你认识我吗?我又认识你家夫人吗?你我互不认识,你好好地走你的路,我坐在这里,请问,我干什么要推你家夫人?
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小地方来的,这个宴会厅里我一个都不认识,我是有病吗突然出手要推一个都没见过的人!招惹你的人你得罪不起,想拉一个替罪羊好遮掩你的丑态,对不起,你找错人了!我虽然不是你们这圈子的人,但是,也不是被冤枉了就闷不吭声吃下暗亏的人。
咱们在这闹事也不好,毕竟是人家的好日子,这样,直接找主人吧!让主人家出来评评理,顺便过来看看案发的现场,看看我是怎么‘推倒’你的!”
说着,秦朝一让身,露出她身后的桌子,以及她刚才坐着的位置。
这厅里是专门宴客的,招待女眷的地方,厅很大,很宽敞。而古代人建房子大多是木头房子居多,雕梁画栋,工艺精美,但是,这样的宽敞的房子不可能一直到头,屋子里的两边的粗壮柱子起很大作用。
而依着屋子的结构,这厅里摆着供人休息坐着的桌子就跟南北朝时代一样,是席地而坐,不,有垫子,曲腿坐在垫子上,身前是矮桌。桌上放着简单的茶水点心。
秦朝一来就瞅准了这个挨着柱子放的桌子,因为要坐地上,身后的柱子正好给她依着,这样,累了的时候她还能依着柱子歇息一下。
桌子虽然不长,但是,也是在秦朝伸开双臂那样长的。而秦朝刚才坐在后面,她伸腿出去都不一定到桌子头,更遑论是到了过道儿里。
所以,她构不成绊倒妇人,更不用说推,她可是一直坐着的。
她不行,再说黑婆。
黑婆是站着,但是,她是站在柱子的右侧,左侧有柱子挡着,左前又有桌子和秦朝挡着,要不是那妇人往着秦朝这边歪斜了身子,黑婆有伸长了胳膊去推,还是推的妇人的胳膊,按照常理推断,只要妇人在过道儿上走黑婆是够不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