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只是这样秦朝也不会觉得有意思,让她更觉有意思的是,经过了互相认识,原来这一桌坐的除了那位韩夫人是官夫人外,其他她们几个家里都只是做小生意的。有一个家里还是捕鱼的,只不过张大人在下去考察民情的时候与这捕鱼的老头说得来,自家儿子周岁摆宴,张县令就亲自下了帖子把这家人请来了。
不过,人家到也是知礼,只来了捕鱼老头的媳妇,一个满头花白了头发的老太太。
秦朝倒不是看不起这位老太太,捕鱼的怎么了!只是,把她们这一群人安排跟这位韩夫人坐,这羞辱的意思,啧啧啧、、、
老太太男人姓范,人称范婆子。
范婆子是个细瘦的小老太太,可能是常年劳作的关系,脸膛晒的微黑,穿一身颜色颜色不是太正的靛蓝斜襟上面长到膝盖上,小面配阔腿裤的衣裙,头发梳的整齐,倒是干净利落的很。
她这身打扮要是搁在乡下的村里不管去哪家吃酒都是很不错了,可惜,这是县令家。说句实话,就是拉出县令家的扫地婆子也就这打扮了。所以,桌子上人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就连坐在这桌上的几个有钱人家的夫人、太太地都离得她身边八丈远。
要秦朝说,张县令这事办的、、、没脑子!
你要是跟人家好你可以在今天叫一桌酒席送到人家家里去给人家吃,人一家都感激他,也跟着沾喜气。可是,这把人老太太弄来这么一堆甭说势利眼什么的,反正,没有老太太能说得上话,合的上群的是真的。
秦朝来的有些晚,看老太太孤零零一个拘束的坐在那儿,秦朝一时心软就带着黑婆坐了过去,等到后来真没再有人过来坐了她们这一桌就这么诡异的坐了。
只不过,让秦朝意外的是,等她们都介绍完自己的出身后,那位韩夫人虽然恼羞的满面通红,可是,她硬是吞下了这口气,没说站起来甩手就走人,席面都不吃。
这份忍功,秦朝都不得不佩服。
反正要是她的话,这么羞辱她,她当场撂脸子就走人,绝对不会有什么顾全大局,或者是怕得罪人什么的。
倒不是她看不起做生意的什么的,她自家现在就是做生意的商贾。可是,这是在古代,不管是正宗的历史,还是这拐了不知道拐哪儿去的历史倒是一脉相承的自古就是士农工商。商人,是在最底下。
而让这位据辛管事介绍说是同知家儿媳妇的官宦夫人跟她们一群商户人家的坐一起,这羞辱,大了!
不过,辛管事也说了,尽管今天这位糟了这么大委屈她也不敢闹出什么事来。卢家,可不是说出来的名望,别说是这位韩夫人的婆家只是个小小的同知,就是她那在京城坐到了侍郎的爹听到了卢家的名也只会让女儿吃下这亏,坑都不敢坑。要知道,得罪了卢家,她就是死了,不管是她的娘家还是婆家都不会管她的死活。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韩夫人明明是自己的情敌推的,可她不敢说是她,反而是诬赖在了秦朝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