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卢氏面前,张家,低一头。说实话,一个人的品行想要改好很难,那句老话说的好,江山易改品行难移。就算是派了人来教导,卢氏教导了十几年都没教好,派一个人来就教好了?
张县令是不信的!然而,他低卢氏,如今抓住了把柄不先做了准备,等以后真到了要将人关到后院去的时候,卢氏拿家族威严压下来,他要怎么接招?
所以,说实话,出了今天这事,张县令除了有点闹心外,真的不是太生气。
这样也正好,只不过,这话不能明着跟表姑姑说,他踌躇了一时开口道,“姑姑,我没想过要与结发的妻子举案齐眉吗?
想过!只是,卢氏这人不值得。
初初谈婚论嫁时我也想着能娶到卢氏女将来怎样怎样。卢氏出声世家大族,必定温婉贤淑,明理知礼。侄儿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两个人齐心协力把日子过好,后院不用我费神,我又怎么会不想着把日子往好了过?
可惜啊!想来,卢氏也是知道此女不可嫁与高门,正好让我捡了个漏吗?但是,既然我娶了,就打算负责,好好与她过的。可是她呢?”
说到这个张县令的脸色变得不好,“先时商量婚期和婚礼在哪儿办。我是每三年回京述职一次,本来家里想的是我去年正好在这边三年,等着回京述了职就在京城附近某缺的。可是,我这边才刚做出点成绩,我不想走,就跟家里去信说了。
家里也很支持,这样的话,成亲最好是在任上了。与卢氏那边商量,卢氏那边倒是也没说什么。可,婚事定下来了,没出几个月,卢氏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想让我回京成亲。
这也就是咱们这上面有人的,倘使那上面没人的,好好的在任上当值,不是家里长辈病重,只是成亲,姑姑见过有几个是跑回京城的。
回去后我让人打听才知道,卢家那边是没什么,这只是卢氏非要闹着在京城这边成亲。”
“我心下随怒,但既以回了京,就也安安生生,打算成了亲就马上回任上。可是,成亲后她就表现出不愿与我一道来任上吃苦,三推四推,还在新婚一个月里就给我安排了通房。这事,被父亲知道后好是把我一顿训斥,我生怒,就要自己回任上。
还是母亲觉得不妥,想我们刚成婚不可分开,最后与她不知怎么说的,让她与了我一道来了这宁县。”
说起这些令人不开心的过去,张县令即使是个温润的君子此时都难免脸上灰灰。
“竟然有这事!”郑夫人再没想到天下间竟有如此蠢的女子的。竟然在新婚期间就将丈夫往外推,这是不想过了吗?
张县令点点头,“说起这些,侄儿也觉得丢脸。也就是这一两年侄儿想开了,倘使想不开的时候,说起这些侄儿是再不能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