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是张县令的朋友,不过他不是宁县人。之所以,这么常跑宁县,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张县令在这边做县令。
而等张县令走后,老夏估计往宁县跑的时候就会少了。这些,秦朝知道,所以,打听新来县令的事秦朝是拜托人家打听的。
虽然,新来了县令二表哥那边也会打听,可是,毕竟自家这边根基浅,打听出来的消息秦朝都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也就是一些表面的东西。所以,拜托老夏这边才是最稳妥的。
送走了老夏,等到张县令卸任走时秦朝提前准备了东西让二表哥送去做议程,秦朝并没有再去亲自见张县令。
虽然,这些年多有赖张县令的帮助,可是,对于县令夫人她可是敬而远之,还是不碰面为好。
张县令走后,秦朝既忐忑又期待的等待着这一任县令。
忐忑,是因为对于未来这位县令不知道是个什么脾性,怕遇上了扒皮的;期待,当然是张县令带着他的夫人走了,要是再来的县令不是太不好相处的话,她停下没再开的铺子就又可以再继续在各县开新的了。
要知道,为了躲避那个卢氏,这一年多她可是让二表哥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开新的铺子!
这天,二表哥脸色不是很好的过来了,看着他的神色,秦朝心里一咯噔,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在二表哥说了后,秦朝脸色也不是太好了。
“那个褚县令虽然没有特别针对我,但是,我总感觉他每次视线对上我后都是带着打量的。阿朝,我觉得不太对劲。”二表哥皱着眉说。
是啊,不对劲。
新县令刚来,都不认识二表哥,他打量二表哥干什么?
“那其他人呢?他也这样看其他的人吗?还有,就算他是打量你,也不足以说明他就是要针对我们啊!”
秦朝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说。
然而,二表哥接下来的话让她彻底断绝了那点希望。
“要是只是打量我那我也至少不会这么愁眉不展了。关键是你不知道,当时在酒楼各家商贾给褚县令接风洗尘的桌上,衙门的曹管事在介绍我们去的人时,别人褚县令或多或少都是打声招呼或是说上几句话。可是,到了我,那位县令直接就略了过去。当时在场的都是人精,见那褚县令这样做,就有意的疏远我。”
这下,秦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卢家,急忙跟二表哥道,“二表哥,你先找人去打听一下这位褚县令跟卢氏有没有关系。”
“怎么,你担心是卢家那边、、、”
秦朝脸色很不好的点头,“估计,就算没有关系,也会因为卢氏的打过招呼而为难咱们。”
这下好了,连求救都无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