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听说,她这个曾曾祖父是对于嫡子,特别是小儿子特别的看重。不管是小儿子娶媳妇,还是最后的分家,几个儿子,不说那个庶子的二叔祖,他祖父这三个嫡子,就她这个五叔祖分得的家产最多。
老人家不光是把出息的田产偏心的划分给他最多,就连铺子,宅院也都是给他最赚钱的,最好地段的。
可惜,老人家谋划的再好也抵不住后人的霍霍。
这五叔祖在曾曾祖父活着的时候还有个人管束着,等到能管束他的两位老人都去了后,那真是放开了所有束缚,可了劲儿的霍霍留下来的家产了。
说一句年轻时候的这位五叔祖是五毒俱全都不过分,他不光自己霍霍家产,还教坏了儿子。底下仨儿儿子,跟着他这个老子学,没几年的功夫就把原本厚实无比的家底给败坏光了。
没了盈利的铺子,当年分下的宅院也卖的只剩下自家住的那座小院子。这些年,五叔祖一家还能活下去大多都是靠的几个亲哥哥,还有族里的救济过活。就算是这样,他们一家子也还是不改作为,手里一有了钱不是往赌场钻,就是往那些烟花之地钻。
完全不管家里女眷们的死活。而这位笑话自己的云堂姐的父亲,据说从十几岁就混迹赌场,赌起来那是六亲不认。
而这个据说当然是听她三哥说的。
而她正是知道这位云堂姐的痛处,所以才故意炫耀自家头上的金钗,故意在她的痛处踩上几脚的。
谁让这位堂姐那张嘴在这个日子给她添堵呢!
她知道,由于她说了一门乡下的亲事,族里的这些姐妹们虽然嘴里不说,但心里都在笑话她呢!特别是,她爹是曹氏整个族里混的最好的,是县衙的主簿,可,她却因为名声的关系而要下嫁给乡下小子,成为了整个曹氏宗族的暗地里茶余饭后的笑话。
说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本来想出口恶气都没机会。可,这会儿可好,居然有人撞她手里了,所以,曹雅静也不将那什么骂人不揭短了,直接戳着这位堂姐的痛处狠戳。
曹雅静这些话说完,屋里更静了。
那位刚才还幸灾乐祸笑着的叫曹雅云的女孩咬着唇,气红了脸,险些扑过来要跟曹雅静撕扯。幸好她身边的另一个人把她拉下了,开口拌和事老道,“好了好了,都是族中姐妹,雅云你也是,今天是雅静的好日子,你说话也不注意。雅静,你也是,都是姐妹,雅云还是姐姐,你说话也不对。好了,今天不是你们闹的日子,再不吃饭菜也该凉了,咱们赶紧吃饭,吃完了好早点回家,别让大人们待会儿等着。”
一人打一棒,也算公平。
只是,曹雅静看看这位曹家族长家的堂姐,这里的姐妹们就她最大,刚才曹雅云说那话的时候她不拦着,这会儿自己戳了痛脚了再出来做和事佬,刚才干嘛去了!
不过,这到底是自家办事,而今天也是她的好日子,确实不宜弄出事情来。
可惜,曹雅静不打算再弄出事情了,那位被戳了痛脚的云堂姐却是心下难平,这时候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