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的提醒会成功,可是,久了,她就算是反复提醒自己不要乱想也控制不住。今天一感动,这不,就全说出来了。
而秦朝的异样又怎么回瞒得过周玄这个枕边人。
周玄一只大手扶着妻子的后脑勺,一手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哭个痛快。
一直等到秦朝哭的告一段落了,周玄才不急不缓地在她耳边说了句,然后,惹得秦朝哭的更大声了。
周玄在她耳边是这样说的,“我对你热情有没有退化你自己每天夜里感受不到?那要不以后每天晚上都不再顾忌你的求饶了,反正一直以来我都没怎么尽兴过。”
没尽兴?还没尽兴?
他明明一晚上来了兴致五六七八次的都不止,这还不尽兴?秦朝这下哭是为自己今后可能再没有个安生觉睡而悲苦的哭。
自从那天说开后,秦朝和周玄两个人这几天都过得蜜里调油一样的日子,把旁边的人看得每天都觉得被狗粮喂得饱饱的。为了不被狗粮撑到,凡是两人在的地方,大都是清场。其他无关人员早早撤离虐狗现场。
这天,腊月二十,秦碧华扶正摆酒的日子。山谷外一早来了辆颇为华贵的马车,外院地人看到了及时去禀报了柳金。毕竟,柳金是外院的管事。
柳金很快到来,问明了马车上张家派人来接自家夫人去张家吃酒的,柳金就皱了皱眉。
他媳妇前两天跟他说过张家那位送来了请柬,从妾室扶正上位,下了帖子请他们家夫人。可不夫人不愿意掺和,直接就说了不去。可,这张家的人好生无耻,竟然强来接人去吃酒,还从来没听说过这样行事的。
柳金跟柳金媳妇商量了下,柳金媳妇小跑进了山谷去回禀。
柳金媳妇进来的时候,秦朝正在磨着周玄给她画像。
这是秦朝昨天在整理书房时无意间在周玄书房的一堆画作里找出了几卷自己的肖想后才知道,周玄竟然偷偷画了她的画像。
哼,画了画像就画了呗,干嘛偷偷摸摸地藏起来?
突然,秦朝想到了一件被她压箱底的一件衣服来,回房扒拉出那间衣服,换上,外面罩了件斗篷,于是来到了周玄的书房,关上门让周玄给她画画像、、、
“我都是即兴画作,你没看到我之前画你的那些吗?都是画的你在不经意间地时候。”
“真的现在不要给我画?”
秦朝眯起眼危险的问。
“我不擅长画人物,我擅长的是山水写意一类的、、、”
作画只是他无意间地兴趣,小时候族地里孩子都是从小就修炼,只有他无所事事。那时候除了治腿,泡药浴就是自己看各种医书。对于作画,还是他长大一些,对自己的腿彻底失望后才培养的打发时间的兴趣。
那时候心中憋闷,当然学的,画的都是些抒发的山水写意水墨画,怎么可能培养出画人物,还是女人的肖想画来。
还是有了秦朝后,他想把妻子美好的样子记下来,才试着画妻子的。但是,比起山水画来,肖像画真的很一般。如果不是观察妻子仔细,她又深深地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一颦一笑都丰满,周玄也画不出一幅自己愿意留下的墨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