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忆里,这个人最常出现的神情是这样的——鄙夷,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原主,一边指使着原主干活,一边骂原主蠢笨,小贱人,贱皮子,扫把星等等。
可如今这改变太大,让她一瞬间怀疑,秦碧华这段时间是不是被人夺舍,换了一个人!
在秦碧华又说了好些恭维、讨好的话后,秦朝终于忍不住,皱眉打断她道,“秦碧华,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有事要求我?”
“可是不应该啊!你这想当张书帆的正妻也当上了。如今张书帆还某了个一地地方的县令,今后你可就是县令夫人,一县的最高夫人了,怎么还有用得着我这个乡下妹妹的地方?”
秦朝对秦碧华和张书帆的到来时刻警惕着,她可不想不谨慎被这对夫妻阴了。要说这对夫妻有好心,秦朝绝对不相信。
既然猜不到他们来的目的,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问!
然而,秦碧华那挂在嘴角的笑也只是僵了僵,还是没说来的目的,只是接下来又一阵猛夸之后,这两人居然就这么走了!
走了?
秦朝是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两人到底是来干什么了。
“我怎么感觉黄鼠狼给鸡拜年,她就没安好心呢!可是,这又不说,让人有些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呢!”
目送这个两个祸害远去,秦朝对周玄说。
然而,周玄对此却是完全不在意,“关他们来干什么,不搭理就是。”
而,出了周家的山谷,坐上马车的秦碧华和张书帆两人面面相觑许久,最后,张书帆叹气,秦碧华阴着脸转开头。
许久后,马车里
“确定那位夫人没吩咐你替她做什么事?是不是她说的比较隐晦,你没听出来?”
张书帆不确定的声音响起。
“哼,她和我统共也没说几句,所有说的我不都学给你听了吗,还来问我干什么?”
秦碧华自觉现在自己腰杆子硬了,比较,是她搭上的线给张书帆某了个知县的位置。所有,现在在张书帆面前说话都比之前硬气了很多。
如果是以前的秦碧华,就算张书帆一个问题问上个百遍她也会捏着嗓子耐心、温柔回答。
然而现在,她觉得自己有功,对张书帆的这个问题不耐烦就是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张书帆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可是,现在他需要这个女人,忍了忍,只好忍下心头的怒火,赔笑安抚对这个女人道,“我这不是由于拿不住吗?那位夫人给了咱们这么大的恩惠,却不说教咱们办什么事,这不是心里没底吗?好了好了,我的宝贝,为夫给你赔不是了还不行吗?辛苦夫人了!”
这一番话果然哄得没什么脑子的秦碧华好了很多。刚才在周家,拼了命地说好话奉承仇敌,还是从前被她踩在脚底下的秦小花,秦碧华心里的吐血的想死去。可是,最后还是只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只能笑脸迎面地继续说好听话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