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见到青柠显然也有些意外。

“小人孙志见过大人，”孙志先是对王洛之行了个礼，接着才转向青柠，“见过副督史。”

王洛之对青柠曾在护城军担任副督史是知道的，因而并不觉得奇怪。

“张统领，这是？”

“是这样的，王大人不是在调查公主失踪那日，推着板车进出城门的人吗？”

张琼这么一说，王洛之和青柠就知道他一定找到了什么相关线索。

“没错。”

“赶巧不巧，孙志刚好认识那位推板车的人。”

王洛之和青柠都很惊讶，不约而同看向孙志。王洛之更是站了起来，走到孙志面前。

“你认识？”

“是的，大人。那个人姓李，因为长得丑陋，大家总说他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所以就叫他七鬼。”孙志回答。

不过，王洛之还是怀疑，“并没有看见那人长什么样，你怎么知道是他？”

“我们曾经是邻居，而他那辆板车是我借给他的，所以我确定是他。”

“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大人。十天前，七鬼突然来找我，问我借一辆车，说要做一桩买卖，我问他做什么买卖，他不肯告诉我，他就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只是说对方要他一定要保密。我看他现在落魄，哪有不帮的道理，就从亲戚家里借了一辆板车给他。”

“那你如何确定那辆板车就是你借出去的那一辆？”王洛之继续问。

孙志答道，“我那个亲戚是一名渔民，板车上常年有一股鱼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