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过后，青柠便没再见过这位白发长者，青芒又只剩下她与师父两人，似乎那位白发长者从未出现过。

不过，青柠的天心剑法倒是大有增进，而这一切都归功于白发长者的指点。

一日，了尘师父将青柠叫到经室。

经室里藏有万卷书，不仅有道家学说，佛家法学，还有各种武功秘笈。除非师父吩咐，青柠一般不会进到这里。

了尘师父正拿着掸子在清扫书上灰尘，青柠拿过掸子。

“师父，让我来吧。”

了尘师父放下掸子，又捻手中的佛珠。

“这几日，你的天心剑法又精进了不少。”

青柠手一顿，以为师父生气了。

“流云师兄在指点徒弟方面确实比我做得好。”

青柠这才知道，白发长者原来叫流云。

“流云前辈他？”

“师兄已经习惯了江湖的自在漂泊，几日前便已下山去了。”

了尘师父从架上抽下一本书。

“每名进入天水一派的弟子，在入派之时，都要立上一誓，终生忠于天水一派。我虽然离派已久，但仍是天水一派的弟子，你既是我徒弟，那便也是天水一派的弟子。既是天水一派的弟子，那便要立誓。”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