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听到脚步声,应该是我妈扶我爸进房间了,阿姨转头对思思说:“思思,你也去扶你霖哥哥进房间休息一下吧。”
思思应了一声,过来拉我起来,我已经糊糊,头脑手脚都已不听使唤,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那样,眼前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跌跌撞撞只管向前走,思思拖住我急道:“霖哥哥,那边不是你房间,是厕所拉,你房间在左手那边。”说着把我拽了回来,我习惯性地“哦”了一声,她扶我去哪里就去哪里了,我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头好昏,昏得要命,胸也好闷,闷到想吐,身体上极度难受,心里却是非常开心,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最后我身体终于坐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应该是床吧,我一下躺了下去,**,天旋地转好像一下停了下来,胸也没那么闷了。
我在哪里?我挣扎着爬起来,头痛欲裂,嗓子像是要冒烟一样的干,我转头看见床旁边桌子上放着满满一杯子的水,我拿起咕咚咕咚的一口气见底,才开始慢慢清醒过来。这是我的房间,昨天晚上心情大好,我和爸喝酒,喝着喝着就不省人事了,后来谁把我扶进房间来的?
我看一下表,竟然已是11点多,这一睡睡了多久我都不知道,我只记得是昨天晚上7点开始吃饭的,吃饭加聊天的时间最多也不过两个小时多一点,那这一觉岂非是睡了13个小时多,一想到此肚子似是要证明我这想法似的,咕咕叫了起来,已是中午了,早餐还没吃,说不饿是不可能的,喝酒爽,醒酒可不好受啊,现在头还有些痛。
爸妈已经去上班了,还是我爸厉害啊,我记得当时他也喝得舌头都直了,后来和我说话都不是很清楚,幸好我们爷两还是有些心灵相通,有些话听不清楚还是猜的出来什么意思。
吃过早饭(午饭?)电话响了,是张可,他在那头大声说:“喂,你小子哪去了?我打了你一早上电话,没一个人接。”
我苦笑道:“昨天晚上太高兴了,和我爸喝了点酒,一直到刚才才醒过来,现在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爸妈他们上班去了。”
张可笑道:“你小子!还敢喝酒。对了,等下我们去学校,去老师家里看一下他们,你去不去?”他突然压低声音:“你梦中情人也去呢,我刚才打电话到她家,我一说你也去,她立刻就答应了,嘿嘿!”说的好像是因为我的关系张雯才去的那样,张雯平时就尊师重道,自然不会拒绝。
我懒得理他那长不出象牙的狗嘴,就我们两个的时候他总喜欢叫张雯为“你梦中情人”,久了我也由得他了。
我说:“好吧,我也去。”毕竟老师辛辛苦苦,呕心沥血教育了我们三年之多,现在自己考上冰际后拍拍就走人,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当下约好下午两点在校门口见面。
说实在话,我和张雯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自从填了志愿回家之后,最多也只是打个电话聊一下,不过我感觉和她之间总是保持着一种很微妙的关系,虽然久不见面,但这感觉依然是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