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去了慕容倩家一次,我意外地发现,她们已是人去房空,但我知道她们并不是骗子,我相信慕容倩,还有她母亲,只是担忧她们不知因什么意外离开了,上次走的时候我没留电话给她们,她们也没有手机小灵通等移动通信工具,所以无法联系得上。
回到冰际市后,我恍恍惚惚了好几天,仿如发了一场梦,慕容倩两母女就像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我生活里,然后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不见,我简直怀疑自己碰上了文言志怪中那神秘诡异的山魅狐妖。
“霖哥哥?”思思在我眼前晃动的小手把我带回了现实,她手中还拿着一本《聊斋志异》,看到这本蒲松龄的怪诞志奇大作,不由又勾起了我对慕容倩的回忆,准备过年了,不知她们过得可好,她母亲的手术做了没有。
“霖哥哥!”思思扯着我耳朵,再次埋怨我的失神。
“哎哟!快放手。”“死丫头,敢扯你霖哥哥耳朵。”
“谁叫它们像猪八戒的那么大嘛。”思思一边躲闪一边娇笑。
“还敢说?”反了,反了,连崇拜我的思思都这样,是不是这段时间和李晓在一起多了,受她思想行为影响所致,要教训她一下才行。
用力一咬嘴唇,趁剧痛稍为清醒之际,跳起来,闪电般地冲到浴室里,打开冷水喷头,近零度的冷水从我头上直冲下来,我犹若未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幸好腹中那股热流已慢慢退却下去。直至热流完全消散,我全身已湿透,冰寒的冷水让我不停地哆嗦。
“哈瞅”,我关掉冷水。
脚步声传来,我回过头,思思从浴室门口走进来,拿起毛巾帮我擦着头发上的水道:“霖哥哥,你干嘛呢?”
想起刚才的事,我惭愧得无地自容:“思思,对不起,不知怎么,我,我无法控制自己。”
思思低声说:“霖哥哥,你也不用自责,那是我愿意的。”
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不,是我的错,我们还太小。”
思思埋怨地说:“那你也用不着冲冷水呀,怎么冷的天,很容易得病的,我帮你拿一套衣服来换了吧。”不过她知我只是为了她着想,语气中虽是埋怨,声音却温柔似水。
我苦笑无语,如果可以控制得住的话,我也不想这样虐待自己的,光靠意志力已不够,难道以后我和思思独处时随时都要用冷水解决问题吗?一想到此我就头疼。
不一会思思手上拿着一套衣服回来,内衣外衣都有,她把衣服递给我:“霖哥哥,你快点换哦,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