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面色平静的华佗,楚轩想了想,笑道:“既然说先生医术高明,那么,可否为我诊一脉?”
“恕老朽冒昧了。”
华佗拱了拱手,目光锐利的看向楚轩面部,屏息凝神,仔细倾听脉搏的跳动声。
片刻后,他展颜一笑,欣喜道:“虽然主公的皮肤略显干燥,但面色红润,精神饱满,脉搏平稳有力,足以看出您的身体并无大碍。”
“但若是长期如此亏损阳气,恐导致精神倦怠、乏力、腰膝冷痛、怕冷等症状。”
换句话说……
长此以往会让我肾虚?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楚轩却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可有解决之法?”
话音刚落,礼部尚书自觉的低下脑袋,装作没看见。
反倒是华佗笑了笑,早有准备的从药箱中取出一串药包。
“一副药添加四斤水,分五次服用,一天一次。
长此以往,主公便能强身健体,培元固本。”
轻咳两声后,楚轩将药包接过。
“传令吏部,即日起,华佗担任太医一职,官居从一品。”
“多谢主公栽培。”华佗连忙感激道,随后退到远处。
盯着满脸堆笑的礼部尚书,楚轩直言道:“说吧,还有什么事?”
“主公,微臣想向您呈上立妃的奏折,以及纳妃的后续人选。”感受着那凌厉的目光,礼部尚书顿时汗如雨下,苦笑道:“主公,这是其余五部和诸位将军共同商议后的结果。
说是您后宫空虚,恐有失国体……”
“我看他们就是太闲了。”
楚轩冷哼一声。
整天就惦记着他的婚事,这些大臣操心那些有的没的搞哪样?
难不成还等着吃酒宴?
将奏折和人选名单收入仓库,他摆了摆手,示意两人退下。
随后,他向内城区放置了一座低劣1星民生建筑“行政大楼”,将其快速改造后,砖瓦结构的两层小楼变为一座宫殿。
心念流转,宫殿牌匾上的文字扭曲变幻,最终成了三个鎏金大字“立政殿”。
然后,他又使用传讯符箓,通知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千夫长及以上的将领,在中心广场集合。
做完这一切后,楚轩又对两名正在巡逻的士兵说道:“去中心广场接引众官员,进入立政殿。”
“遵命!”
士兵拱手应道。
目送士兵走向广场,楚轩转身迈入立政殿大厅,径直走向那座金色躺椅。
随着轩辕城逐渐走上正轨,这早朝也该确立了。
各种重要事宜,也可以在朝堂上提供一个商讨的场所。
坐在椅子上,望着金碧辉煌的空旷大殿。
楚轩趁此机会催动“神临”,心中默念炼体术法,玄妙的规则之力化作锁链探入虚空,在混沌之中牵引相应的物品。
本以为还会像往常那般掉落一些低级术法,却不曾料到——
居然出现了意外!
感受着急剧消耗的灵能,楚轩脸色微变,心中惊呼道:“才两个呼吸的时间,居然就快要见底了?”
淦!
规则锁链这次又拉到个啥?
楚轩在内心止不住吐槽。
但来不及多想,一阵空虚感瞬间涌上心头,令他只觉浑身乏力。
这一刻,灵能已经完全空了!
而神临催动的锁链却还在那虚空之中,背后似乎有重物拉扯,整条规则链条都绷直了!
哒哒——
脚步声从殿外传来,楚轩闻声望去。
见到率先步入大殿的白起等人,他缓缓调整坐姿,神色肃然地坐在那大殿之上。
青霄心法悄然运转,艰难维系着锁链的存在。
“参见主公!”
白起与诸多大臣躬身行礼。
他们瞧见这诡异的一幕,也不敢多问。
但楚轩却没有客气,平静说道:“你们可知,我为何召诸位来到此处?”
“臣等不知……”
众大臣小声答复道。
虽然猜到了部分可能,但也没人直接敢点明。
“不知?”
楚轩开门见山道:“我看你们倒是心知肚明。
前脚刚走出永生殿,礼部尚书后脚就将奏折送到了我手里。
你们说,是不是交给各位的任务太少,让你们闲着了,所以都来操心我的事情?”
众人低着脑袋,不敢出声。
唯有礼部尚书硬着头皮站出来,恭敬行礼道:“启禀主公,自古以来,国不可一日无后。
若无人母仪天下,掌管后宫,此事于您的名声不利,于江山社稷更不利!”
看着那真诚的目光,楚轩终究只能叹了口气,摇头说道:“行了,纳妃之事暂且搁置一旁,立后也还远着呢。
礼部尚书。”
“臣在。”
“挑个良辰吉日,置办一场婚宴,一切从简。”
并非楚轩不想办的隆重一些,只是现在还处于“创业”初期,兜里着实没钱。
礼部尚书大喜过望:“遵命!微臣一定将这件事办的妥当,不失皇家威仪。”
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跳过纳妃这个话题。
看着有些松动的锁链,楚轩快速说道:“在不久前,我曾被一位名为占星阁主的贼人暗算。”
见众大臣目露愤懑,他继续说道:“当然,那人的算计并未成功,但我与他之间的矛盾算是定下了。
如今,我已得到那贼人的大致方位所在,但想劫杀那匪首的势力不止我们一个。
所以,今日通知各位到来,是打算交给各位一个任务。”
楚轩话音一顿,神色凛然道:
“不久后,我会扩充军队,将士兵总人数扩充至接近十万,你们需要带领他们横扫方圆百里内的领主,同时在飞鸟城外集结!
两日后,随我拿下飞鸟城!”
众人闻言,顿时恭敬行礼,高呼道:“臣等,谨遵王命!”
“行了,都回去准备一下。”楚轩对众人颔首示意。
他也知道,飞鸟城的背后代表着蔷薇帝国的本土势力。
牵一发而动全身!
或许会引火烧身。
但楚轩拿下飞鸟城之后,他就会将领地直接挪移到寒冬帝国境内。
届时,蔷薇帝国又能拿他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