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故看着慕司承有些后怕,急忙开口:“我困了!我要睡觉!”
慕司承眼皮都没有抬,动作没有停下,凉凉的吐了句:“现在不觉得晚了么?”
蒋轻故……
蒋轻故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吃了药,不然怎么这么旺盛,连续几个小时都不停一下……
一晚上蒋轻故不知道慕司承做了几次,只知道开始她还有点意识,后面完全昏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蒋轻故全身酸疼,像是被车碾过去了一般,扫了扫身子,蒋轻故有点想骂人,全是痕迹。
慕司承见着蒋轻故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着面色不是很好,眉眼动了动,拿起手中的领带走了过去,将手中的领带递给蒋轻故,很是自然的开口:“慕太太,来,帮我打领带。”
蒋轻故抬眸看着慕司承已经穿戴整齐,丝毫没有昨晚禽兽的痕迹,不禁心里咒骂混蛋。
“自己弄。”蒋轻故的气显然是还没有消,伸手拍开慕司承伸过来的那只手,动作弧度有些大,露出了大片春光。
慕司承看着那片白皙的肌肤和诱人的弧度,黑眸暗了几分,喉咙也紧了紧,嘴里溢出:“慕太太,你要是不打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今天不上班,陪你一天。”
蒋轻故抬头看到慕司承那丝毫不掩饰的目光,怒骂了一句流氓。
可是慕司承显然没把蒋轻故的骂放在眼里,反而觉得别有那么几分风味,比较大清早的,那视觉冲击挺大的,慕司承的眸色深了深,染出几分情欲,嗓音也低哑起来,再次问了句:“真的不打?”
蒋轻故……
有些后怕某人突然禽兽,真的不上班了,立马裹紧被子,不情不愿的拿过慕司承手上的领带,跪坐在慕司承面前,手环过慕司承的脖子倒像是主动抱着他一般,蒋轻故的动作还是比较生疏,所以比较慢。
慕司承低着眸打量着一脸认真的蒋轻故,顺着视线看了看蒋轻故因为打领带而忘了紧被子,所以春光乍泄,慕司承紧了紧喉咙,觉得某人真的是在勾引他。
蒋轻故好不容易把领带给打好,打算松口气的时候,下颚便被慕司承给扣住了,蒋轻故眼睁睁的看着慕司承那张放大版的俊脸到了跟前,正要开口嘴便被某人先一步给堵住了。
慕司承的薄唇附上蒋轻故的红唇,辗转反侧,摩挲着蒋轻故的唇瓣,随即迫切的撬开蒋轻故的牙齿,舌尖抵进口腔……
一吻毕,蒋轻故气喘吁吁的盯着眼前衣冠楚的男人,看着他连呼吸都不曾有多大起伏变化,瞬间爆炸,破口而出:“慕司承,你有病啊!大清早的!”
慕司承面上几乎没什么变化,一本正经的回了句:“没有。”
“那你干嘛!”蒋轻故的唇被吻得现在都还麻木着,更烦的是蒋轻故不知道他到底大清早哪根筋搭错了!
“谁让你大清早的勾引我。”
蒋轻故差点吐血,这男人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