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故神色寡淡,看了眼慕司承已经喝完了玻璃杯的水,淡淡的问了句:“还要喝水么?”
慕司承摇了摇头,蒋轻故见此将慕司承手中的玻璃杯收回了原处。
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了眼慕司承,语调平奇的说了句:“这么晚了,睡吧。”
慕司承嗯了声,想要同蒋轻故说话却见她已经背过身往刚刚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走去,然后面色平静的掀开毛毯躺了下去。
蒋轻故才躺下去便发现慕司承正站在身前,皱着眉看着蒋轻故,然后说了句:“回床上睡。”
蒋轻故也懒得争什么,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闭着眼睛假寐。
慕司承喝了酒还没有完全清醒,只凭着感觉,再加上头晕也没了耐性,直接弯下腰抱住蒋轻故的身子,掀开被子,将她放在那张大床上,蒋轻故落入那柔软的大床,竟有几分错觉。
最近几天陆怏怏的事让她心力憔悴,她想起前两天她一脸怒气的冲进会议室,当着众人的面朝慕司承冷嘲热讽,言语里大多不是真心话,可也让慕司承彻底发火,当场让所有人都滚出办公室,满脸黑沉的盯着她,那双幽深的黑眸里包裹了一团熊熊燃起的火,灼热而又伤人。
蒋轻故下意识想要逃离,可想到陆怏怏伤心的模样,蒋轻故狠下心,朝慕司承质问:“你到底在陆家这件事上参与了多少?”
慕司承当时满脸不可思议,深深的看了好几眼蒋轻故才缓缓开口反问:“你的意思是陆家的事跟我有关系?还是你认真陆世民的死跟我有关?或者你想说我让陆怏怏这副死样子的?”
蒋轻故当时已经是怒急攻心,说话自然也没有过脑子,只肯定的说了句:“是,就是你!”
慕司承蓦地笑了出来,笑里穿插了几分嘲弄,拳头硬生生的砸在了蒋轻故背后的墙壁上,凌厉的拳风穿过的蒋轻故的耳边吓得蒋轻故白了脸。
从那日起,今天晚上蒋轻故是第一次见她,如今躺在床上,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旁边人的气息,蒋轻故嘴角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难堪,她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有人无意在她旁边提醒了一句,她脑子不清醒才突然会这么的冲动,想来当时的那个人也没安什么好心。
蒋轻故努力的搜索了一番,却找不到任何相关的信息,颓废的闭了闭眼睛,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