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门轻轻的被关了,蒋轻故不经意的瞥了眼,没露出任何情绪。
慕司承简单的把手中的工作给解决了,便同蒋轻故一起去吃饭了。
蒋轻故对于慕司承这任性的做法颇有些无语,又不得不感慨一下资本主义的剥削。
慕司承看着蒋轻故那张脸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对此不慌不忙的评论了一句:“我都当上总裁了还不能随时走那有什么意思?”
蒋轻故对于慕司承这强盗的逻辑表示无言以对。
顿了两秒钟,蒋轻故抬眸认真的对上慕司承,踌躇一会儿,一字一句的吐出:“慕先生,对不起。前两天我不该那样……我太冲动了。”
慕司承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连看着蒋轻故的眼神里都带了几分凌厉,蒋轻故知道慕司承在这件事还没有过去,甚至生气。
像他这般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被人当众丢了面子,而这触霉的事她蒋轻故偏偏做了,而且还做得特别无知。
蒋轻故其实也知道,慕司承有能力甚至有手段将一些事做得让人察觉不到,更何况他就算是靠在周徐谦的面也不会在这个档口去做这些事。
蒋轻故越发的愧疚,低着头不敢看那双能看透人的那双眼睛,抿了抿唇,偷偷觑了眼慕司承,见他薄唇紧抿,线条僵硬,明显还处在怒火里。
蒋轻故白皙柔软的小手突然附上慕司承的手臂,一阵温凉直接抵达慕司承的手上,只见蒋轻故顶着一张委屈和抱歉的小脸,不停的看着慕司承,语气也弱了好几分,话里话外都是后悔的意思。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处罚我都可以。慕先生,我下次不会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你了,行不行?就原谅我一次嘛,好不好?”蒋轻故的杏眸一眨一眨的,里面蕴藏着星光,慕司承见着蒋轻故这副姿态,本来还不怎么畅快的情绪好像被蒋轻故摸顺了,连带着最后的那股子怒气也慢慢消散。
慕司承不咸不淡的瞥了眼嘴巴不停息的人,慢悠悠的溢出:“你真的知道错了?”
蒋轻故一听有戏,脑袋不停的点头,语气也轻松了好几分:“真的,千真万确。”
慕司承有些无可奈何,觉得他真的是给她宠到不知天高地厚了。
蒋轻故得了便宜卖乖,理清了前几天的账,突然算起了昨天晚上的账。
蒋轻故一脸无辜的坐在车里,时不时的看一会儿慕司承,也不说话,惹得慕司承都有几分发毛,主动开口问了句:“你有事?”
蒋轻故故作镇定的别了别耳后的头发,不经意的提起:“昨晚慕先生好像喝的挺多的。”
慕司承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瞥了眼憋着坏的蒋轻故,坦荡荡的嗯了声。
蒋轻故……
“听说你在天上人间还救了个女孩子。如今人家真的是很感激你呢,刘妈刚刚还给我打电话说人已经把花送门口了。”蒋轻故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高兴,刘妈要不是跟她打电话她还不知道这件事呢,这是真当英雄救美了呢。没看到人是已婚之夫呢?
蒋轻故想到这就莫名其妙的心里有些堵,更是斜了眼面不改色的慕司承,话里也有几分醋味:“还真是到处拈花野草,自己是什么身份还不清楚么。”
慕司承听完饶有兴趣的停下车,特意瞥了几眼蒋轻故,漫不经心的冒了句:“什么身份?”
蒋轻故扯出一丝假笑,在慕司承看不到的地方白了他一眼,小声的说了句:“有妇之夫。”
车内很安静,蒋轻故的话从出口的那一刻便被一字不落的入了慕司承的耳朵。
听到蒋轻故的回答,慕司承眉眼里一滞,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车内陷入一片沉默。
蒋轻故的脑袋靠在车窗上,静静的看着车窗外不停变换的风景,时不时的眨了眨眼睛,面上风轻云淡,可心里却是没有半分安静。
蒋轻故摸了摸自己的红唇,仿佛还能感受到慕司承的温度和触感。
慕司承的余光一直落在蒋轻故身上,见她闷着脑袋,背着对他,也看不清什么情绪,只是时不时的用手在玻璃上画着画。
慕司承趁着等红灯的功夫,瞥了眼蒋轻故成型的画,是三个漫画人,手牵着手,一眼给人的感觉便是一家三口,一派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