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徐谦不情不愿的嗯了声。
慕司承……
“我说你这一副被抛弃的表情是跟我嚎丧呢?”慕司承见不得周徐谦那模样,心里乱成麻嘴上也不留情,直接怼了出来。
周徐谦冷笑,唇角扯出:“你不也马上成为离异的男人了么,老婆都快没了,还跟我这嚎呢?我说你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满心不甘心的说不想离婚,怎么这几日时间就脑子出了问题?”
慕司承……
立马捕捉到周徐谦话里的话,沉思了片刻:“你说……我并不打算离婚?”
“谁知道呢。这事不都是你作的么?不过这次我倒是觉得人还真要跟你离婚了。”周徐谦提到这,一想到陆怏怏的情绪也会被影响,有些不耐烦的抽了支烟,烟雾弥漫在病房里,慢慢没了影踪。
“我有说我要离婚?”慕司承被周徐谦这话炸得有些哑,反问了句。
周徐谦视线落在慕司承身上,瞥了眼他脚上打着的石膏,以及慕司承此刻的狼狈样,说不清楚的嫌弃:“我说你现在这模样,离不离婚你还能做主?”
慕司承气得差点吐血,阴恻恻的瞪着周徐谦,语气不佳:“我说你吃了炮仗?嘴管不住了?”
周徐谦也懒得费时间了,只同慕司承提醒了一句:“离婚这事在于蒋轻故,压根儿没你的主导权,你要是不想离就趁早,可别等人走了你才跟我这喊后悔。你有空还是想想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徐谦的话算是让慕司承明白了几分,黝黑的眸子滑过几丝深沉。
慕司承在病床上躺了将近两个月才能够勉强下床,都是坐轮椅,万幸右腿只是骨折,并没有……
早就已经恢复的蒋轻故难得换了身红裙子,一袭红裙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又有几分肆意,配上那张清冷的脸蛋,瞬间高不可攀。
惯例的下午散步,慕司承坐在轮椅上,已经是第五次皱眉了,蒋轻故今日穿得太夺目了,本来长得好看,如今这红裙更是将她的优点全都给凸显出来了,慕司承刚开始还惊艳,逛了不到半小时,连续十几个男人将欣赏的目光毫无遮掩的落在蒋轻故身上时,慕司承身上的戾气有些重,连带着眼神都有几分犀利。
“推我回去。”慕司承的话有些生硬,如同命令。
蒋轻故只当他是在这医院待太久了,闷了,脾气也好,慢慢的转动轮椅,推着慕司承往病房走。
慕司承心里憋着一肚子气不知道朝哪发,蒋轻故虽然这两个月来一直任劳任怨的照顾慕司承,没有半点埋怨,可是对他也足够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