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不烦,一直吵吵吵,吵得脑袋疼。闭嘴!”头疼得不行的陆怏怏抱着脑袋,不耐烦地反驳。
周徐谦气得肺都快咋了,脸色铁青,看了一眼陆怏怏,直接将人揪进了浴室,打开喷头,冷水刷刷地冲在陆怏怏的身上,冷得陆怏怏打寒战,酒醒了不少,被周徐谦给揪着,压根儿逃不开,冷水不停地打在她的身上,陆怏怏差点没气死。
“周徐谦你混蛋,你放开我!我要跟我爸告你欺负我!你放开!!!冷!你是要冷死我么,周徐谦……”
半个小时后,陆怏怏可怜兮兮地抱在身子蹲在角落里,整个人身上全都湿透,脸色苍白,唇瓣冻得发紫,不停地颤抖,酒早就醒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周徐谦,陆怏怏发了狠地站起身,上前搂住周徐谦的脖子,踮起脚尖,扒在周徐谦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闻到血腥味才松开嘴。
周徐谦面色难看,推开陆怏怏,按住渗血的脖子走了出去。
陆怏怏一个人站在浴室里冷死,反正都已经湿透了,直接放了热水,在浴缸里泡着。
等陆怏怏出去,周徐谦已经不见踪影,卧室的门反锁,陆怏怏进不去。
陆怏怏惨兮兮往沙发上走,打算在那将就一晚上,正准备躺下,视线落在那包装良好印着秦记的打包盒上,陆怏怏直接坐在地上,迫不及待的解开打包盒,全是她喜欢吃的菜。
陆怏怏一个人扒拉扒拉全吃完了,什么坏心情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肚子填饱后,陆怏怏满意地瘫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陷入睡眠。
半夜,周徐谦凭着昏暗的光线走近沙发,落在沙发上那具弓着身子的身体,陆怏怏已经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太安稳,一直做着噩梦,不停地叫着放过她,不要杀她。
周徐谦沉默了一会儿,弯身将人抱了起来。
第二日,陆怏怏一身冷汗被惊醒,慌乱起身,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周徐谦这。
不过……她怎么睡床上了?她不是应该在沙发上?周徐谦突然良心发现抱她进来的???
陆怏怏虽然一脸疑惑可心里美滋滋的,不管怎么样,总算是睡到他的床了,离睡到他人也不太远了。
陆怏怏总是这般天真的想,下了床,扫了一圈都没有人。
“周徐谦??周徐谦?你去哪了?”
陆怏怏翻了手机给周徐谦打电话,电话铃声就在茶几上,根本没有带出去。
他去哪了?
陆怏怏一脸疑惑。
十分钟后,周徐谦提着早饭,扔在桌上,朝陆怏怏开口:“吃了,我送你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