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怏怏躺在床上,半天没有出声。
“你没事?”
蒋轻故试探地打听了一句。
陆怏怏叹气,一本正经的同蒋轻故讲:“我以后要是跟周徐谦结婚是不是特别委屈?周徐谦也不知道收敛,天天给我招惹情敌。”
蒋轻故……
过了两秒,冷笑两声:“陆怏怏,八字还没一撇呢,少做点梦。还有,你的艺考好像还有两个月了吧,要是不着急,我不介意把我的作业给你。”
陆怏怏小脸升了几分不满,“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要突然这么损,弄得我真的是措手不及,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不该在你面前争宠。”
蒋轻故冷哼一声,傲娇回应:“知道就好。”
陆怏怏撇嘴,呸,我也要有个哥哥!
两个人没说多久就挂了,陆怏怏一头栽进了棉被里,一切复杂的情绪都归为平静,在这浓浓的夜色下全都隐藏了起来。
……
第二天早上六点,陆怏怏千不甘万不愿地爬起来。
想着蒋怀北会教她学防身术,陆怏怏找了套方便运动的休闲装,长发也扎成马尾,整个就是一青春靓丽的少女。
陆怏怏装备齐全后,还特意掏了跟棒球棒,这一副样子就像是去干架的。
陆父正在看早报,含着疑惑地目光问了句:“怏怏……有人惹你了?”
陆怏怏没缓过来,摇头。
“做什么事并非要用武力,有时候要用脑子。”
陆父这话说得含蓄,陆怏怏也不傻。
想了几秒,脸色瞬间难看:“爸,你不会以为我这是要去打架吧?”
陆父一脸难以言喻,弄得陆怏怏只觉得喉咙里像是吞了苍蝇一般难受。
最后无奈地笑了笑,摊手:“爸,我发誓我真不是打架的。我就是去跟怀北哥学点防身术。”
陆父半信半疑,弄得陆怏怏差点暴走,她难道……就是那种二流子?
这气质也看着不像啊。
也确实不怪陆父,毕竟陆怏怏从小到大因为打架斗殴的事被叫了好几次家长了,虽然最后都摆平了,可陆怏怏这印象在陆父那里一直是……这样的。
现在女儿长大了,陆父见她收敛不少也没有管,不过也难保不会再出现。
陆怏怏翻了翻白眼,她发誓她绝对是第一个被自己老爸给看成二流子的人。
陆怏怏想了想,觉得确实有些惹人误会,随手丢下棒球帽,让佣人收好。
陆怏怏这才出了门。
陆怏怏坐了家里的车,车里,陆怏怏急忙补觉。
睡到迷迷糊糊的电话铃声吵醒了陆怏怏,陆怏怏被人吵醒,脾气瞬间不好了。
“谁啊,大清早的,叫魂呢?”
陆怏怏半眯着眼睛,手机放在耳朵边上,压根儿就没有看来电人,一顿乱骂。
半晌,对面没有回应。
陆怏怏耐性耗光:“我说你打电话又不说话是耳朵聋了还是嘴巴哑了,找我什么事啊,没事别耽误我睡觉行不行。”
陆怏怏那张睡意浓浓的脸蛋皱着,唇角扯出一丝冷嘲。
“是我”
几秒后电话听筒里传来冷冽的嗓音,陆怏怏吓得立马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