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羿含笑点头，看着她，眸光幽深。

“所以，你可要记住了，你已经是有婚约的人，往后有人上前献殷勤，就得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

“如今我只能用临月宗和玄天神石为聘礼，暂时有些少，你可别嫌弃。等你修炼大成，再谈婚事。”

黎玖歌只觉得一颗心都填充的满满的，无边的喜悦蔓延开来，连呼吸都是甜的，她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眼眶微热，只能紧紧地伸出手，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是有些少，临月宗就罢了，玄天神石不早就是我的吗？居然还能被你当成是聘礼，羞也不羞？”

好半响，她才耸了耸鼻子，又哭又笑的开口，嘴角的弧度，却始终没有掉下来过。

凤羿却只是含笑不语，黎玖歌并不会知道，玄天神石对于凤羿的意义，这是他的承诺，将它送给了她，就永远不会再收回来。

“放心，这只是暂时的。歌儿，往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他认真地开口，仿佛誓言。

“真的？不过，我想来想去，只想要你，给不给？”黎玖歌仰起头来，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眉间之间满是温暖的笑意。

“这世界上再珍贵的天材地宝，都没有你重要啊，笨蛋！”

凤羿微微一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燃烧了起来，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明明他已经觉醒了记忆，不该为了一个女子受到牵绊，可他却始终放不下她。

或许，真的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轮回转世，那些久远的记忆，掩盖的仇恨，都比不上眼前女子的存在。

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他的记忆才是鲜活的，不再是冰冷的杀戮，硝烟弥漫的战场。千年万年，那些东西带给他的，只有无边的厌倦。

而她，却是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