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清雅：“就是那种不服输的气势，可以把场上所有女人都比下去的气势，能懂吗？！”

“妈妈，我不太懂.......”季柠疑惑的说道。

章清雅和季柠想了半天，突然章清雅灵机一动：“柠儿，不用再想了，妈妈给你举个例子，就是得瑟的表情，谁也看不起的那个样子就可以！”

顾水立坐在沙发上实在忍不住噗呲地笑了出来，被章清雅瞪了一眼，连忙将笑意给憋回去了，天呐，自己老婆真的是太有意思了，竟然教自己的儿媳妇得瑟，这可怎么和顾砚墨交代？！

季柠点点头，“那妈妈，我知道了，就是得瑟嘛，我知道得瑟是什么样子！”

季柠将脑袋一抬，然后斜视着章清雅。

章清雅笑着点点头：“对，就是这样的气势！很棒，很棒！到时候婚礼上咱们就拿出这样的气势，让他们看看咱们顾家女主人是什么样子的，让他们知道厉害！”

季柠：“妈妈，我知道了！”

等顾砚墨回来的时候季柠就一脸得瑟的看着顾砚墨。

顾砚墨以为她又做了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他笑着问：“柠儿，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