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赶忙出来打和:“二位大人都心系国家,此时商议下去恐伤和气,倒不如我与司徒大人谈谈价格一事?”
郭郡守明明听陈清说不议价,这时他要来议价,这是何为,向陈清连使眼色。
“既然要谈,你倒报个实价。”司徒大人不想绕弯。
陈清也没打算绕来绕去:“按孟国市场的价格,一石一贯。”
“不可!”司徒大人当即反对。
“大人,这等价格已经是将市面价格的利润剔除了。”陈清晓之以理。
“按你们韩国的粮价,应是二百五十文为一石,到了孟国,翻四倍,未免太黑了点。”司徒大人不认可这个价钱。
“司徒大人,这商通来往不正是如此。韩国粮多,矿少。而孟国现在矿多,粮少,不正是以多换多?”陈清给司徒换了个概念。
“这个价,孟王不会同意的。”司徒大人明白陈清的意思,只是孟王没有打算给这么多钱。
“孟王那里自然由使臣去说服,只是鄙人知道司徒大人会先预估,于是与大人通通气。”陈清解释道。
“与我说,没有用的。”司徒大人是乎是累了,不想再交谈下去,回到自己的躺椅上。
陈清拿出一块锦缎,上面写着几个字,陈清将这锦缎从到了司徒这里:“司徒大人切莫着凉。”
司徒看着锦缎,发现了那几个字,他瞪向陈清,问:“当真?”
“事成之前,我留在宣阳,如未达到要求,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陈清许诺道。
司徒开始陷入沉思,“你先回去,我想想。”
郭郡守瞧了眼陈清,陈清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这才离开。
“你到底做了什么?”郭郡守不知道陈清使用了什么方法。
“十万石里分他五千石。”陈清说的轻巧。
“你疯了了,这是韩王点拨的十万石粮!”郭郡守知道环节,后面的契约、单据都会交由韩王过目,其中容不得半点差错。
“按八百文一石,十万石是八万贯,现在我们是一贯一石,收入是十万贯,而且今日所交谈,孟国的需求不止十万石。”陈清给郭郡守简单的算了一笔账。
“那你的意思?”郡守在脑海过了一遍这个数据,韩王给陈清分一成,这一成里他占八成,若是八万贯,陈清的八千贯里,他占六千四百贯,这笔数目已经十分惊人。
还要再加钱、加货?
“这次我们要换真金白银回去,不能只看到铜钱。”在陈清的意识中,黄金要比这些铜钱保值,给韩王黄金,也是给自己黄金。那些铜钱太多也不便运回。
郭郡守还在算这笔账,他觉得六千四百贯已经够多了,他能吃一辈子了,若再追加,很怕韩王舍不得,到时候全都收回,自己这点钱都没了。
“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郭郡守越想越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么多钱,郭郡守回去也担待不起。
“郡守大人怕人眼红?”陈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