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郡守打量了一会陈清,严肃的说道:“陈清,此事非儿戏,你不想活命,我还想。”
“鄙人定然不敢害郡守大人。”陈清恳请道。
“三十万,你等我消息,若韩王不批这三十万,你再行动,若韩王同意三十万石,我再替你想办法,平了那五千石,如何。”郭郡守做事妥当,坚决不玩骚操作。
陈清当然知道这样最稳妥,常言道收益与风险并存,胆子要大,操作要稳,才有机会领先他人,陈清再劝道:“郡守大人,一个月的时间,能决定很多事情,若要等消息,这边的事情就很难办。”
郭郡守伸出手,制止陈清再说下去,严词道:“不要再说了,这事你等也得等,不等也得等,倘若郭宾告诉我你私自行动,小心自事苦果!”
毕竟是第一次合作,陈清在合作中途擅作主张让郭郡守难以安心,他能坐稳合云郡的郡守,讲的就是一个稳字,他还继续说道:“休要乱我心意,此三十万的利润自是知道,但不要将自己陷入险境,陈清,你年纪轻轻,有如此胆量,老夫欣赏。只是提醒你一句,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陈清知晓胳膊拧不过大腿,再言语只会伤和气,躬身行礼言道:“小子受教了。”
此事比较重要,郭郡守要亲自禀告,以免出来差池,时间紧迫,连夜坐马车回韩国。
驿站中,郭宾受叔父的指示,严加看管陈清,除了正常的拜访,不得擅自出城。
现在房门前站了四个大头兵,陈清走哪,他们跟哪,陈清跑,他们跑,陈清不动他们不动。
去拜访司徒大人,郭宾亲自带队陪同,全程监听。
这种限制下,陈清没有任何办法给自己找时间去“借”粮。
在屋里闷的要发疯。
“夫君,何时如此郁闷。”霜儿关心问道。
“我们被软禁了,这些人不让我去行动,这事完了。”陈清有些气馁。
霜儿安抚道:“不是有一成的赏钱吗,虽然挣不到万两白银,这三十万石的粮食,利润也很可观了。”
“如果是三十万石,价格会有浮动,而且这事过后,我还是要低郭郡守一头。”陈清想和郭郡守有平等话语权,就要让他看到自己超脱的能力,假若像这样的平等交易,郭郡守只会把陈清当做一个普通商人。
陈清不想做个普通商人,他要和郭郡守打好真正的关系,为以后的事情铺路。
“那夫君要不要试试这个法子。”霜儿说的一脸娇羞,双颊晕红。
陈清不知霜儿在想什么,问:“怎么了?”
“我们...”霜儿说着偷笑道。
“你真是个天才!”陈清听后抱着霜儿狂亲,“你太聪明了。”
霜儿噤声道:“小声点,他们听得到。”
门外的侍卫,本来安安心心的站在这里看管,忽地屋内传来动静,摇床、女人的呓语,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浪叫。
他们都见过霜儿,外貌清纯犹如雅菊,没想到会这么浪荡。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卫兵赶紧跑开,远远的盯着房门。
过了一会儿,郭宾上来巡视,看到四人远远相望,他问道:“怎么回事?”
“你听。”卫兵手指指着房门,面上强忍着笑容。
郭宾刚靠近房门,那一阵阵女人的销魂,让他也不得不离的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