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女人冷笑一声,“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让唐淮海出来对质就知道了,或者你们可以去验dna,如果唐老先生不是心虚的话,刚才又何必给您的儿媳妇使颜色让她动手呢?自己生不出来儿子,却来抢别人的孩子,还真是不知廉耻!”
可以说这女人非常会挑场合,不管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如果她是私下里去找唐大力,绝对会被压下去,甚至从那以后在临阳市就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但今天这场宴会就不同了,临阳多少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这里,即便唐大力想要怎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只能束手束脚。
那女人一番话之后,唐大力的脸色立马有些变了,“我看你年纪轻,才不和你一般见识,但你也要知道见好就收,不要不知好歹,莫要逼着我老头子动粗了……”
这时有一个人从人群里踱步往前走了两步,眯着一双桃花眼笑着说,“唐老这话就不对了,如今法制社会,您老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自然是更尊重国家法律,像您刚才的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否则岂不是让人觉得您老是在以势压人吗?”
我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努力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次陆青成带我去高尔夫球场,在那里遇到的那个公子哥,叫什么来着。
我叫了一下旁边的云可,“这人是谁?你认识吗?”
云可语气寥寥地说,“梁氏大少梁晨。”&&
我诧异地说,“你认识他?”
云可咳了一下,目光一直看着下面,“今天刚认识。”
我扭头看着她,觉得她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她也看向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木他介圾。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
下面唐老双手按在拐杖上,目光沉沉地看向梁晨,而梁晨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嘴角挂着迷死少女的风流笑容,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拨了一下自己粉红衬衫领口扎着的领结。
这时那个女人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开口说,“想必唐老先生还有一件事自己不知道,您儿子根本就不行,他自己怎么可能生出儿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