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什么,不过就是穷途末路狗急跳墙罢了,我早对他说过那种人不能相信,他却觉得是天上掉馅饼了,对了,你或许不知道,这次的事情的主导者就是贺泽,我说过的,让你离他远点。”
我还在消化他说的话什么意思,他已经转身往屋子里走了。
我急忙抱着乐乐跟上去,他进了客厅,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躺下,闭着眼睛晒太阳。
我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这件事和贺泽有什么关系?”
他眼都不睁地说,“你如果想要知道的话,就去问他好了,我之前就和你说过,让你防范他,你却自己引狼入室,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蠢,谁也怨不得。”
我摇摇头,“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以后你总会明白的。”
我带着张妈和乐乐离开留园,回家的路上还在消化着陆青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后我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直接掏出手机给贺泽打电话。
但是电话里一直提示暂时无法接通,我放下电话,心中回忆着贺泽和我认识的这段时间到底有什么不对劲,但却是越想越乱,最后根本不知道自己最初要知道的答案是什么。
张妈在旁边担忧地看着我说,“太太你没事儿吧?有什么烦心事儿了说出来我老婆子听听?”
我将电话收起来,勉强对她笑了笑说没事,只是到底有事没事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才发现,除了周明、秦越和我之外,这心外似乎是又增加新人手。”
我将张妈和乐乐送到家后,自己没有下车,直接就让司机去了waiting,在二楼我找到了莫老板。
她穿着第一次我见到她时她穿的那身黑色长裙,一双黑色高跟鞋,两片鲜红的烈焰红唇,脸色没有当初看起来的那么惨白,头发又长了,直直地披在肩上,整个人看着性感妩媚。
我走到她旁边,点了一杯酒,一口气半杯下肚子。
她扭头看了我一眼,在酒杯上浅浅一抿,杯壁上印下半枚唇印,她盯着那个唇印看了一会儿,扭头看着我淡笑着说,“酒可不是这样喝的。”
我问莫老板,直呼其名,气呼呼地拍着水就死直呼其名说,“方莫,贺泽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她只是看了我一眼,似乎并不意外我知道了这样的消息,就着刚才的唇印又抿了一口酒说,“哪方面?地上还是床上?”
我被她的直白抢白地有些厉害,顿时有些窘迫。
她曼声说,“床上嘛,什么感觉我已经忘记了,但就我的经验来说,想来应该是不会差,至于地上,无非就是个衣冠禽兽,其他的,我上学不多,想不出到底用什么样的字眼来形容。”
我扶着酒杯思考了一会儿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她说,“他的事情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你不必巴巴地跑到我这里问我啊?谁让你来的?”
我说,“我自己想来的,我只想知道有关贺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