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怡盯着镜子中的少女，有些纠结要去掉哪一点才能让莫何歆显得不那么惊艳，“这去掉哪一点才能不那么惊艳，女扮男装原先就是不易，若是女装先入为主，扮上男装会偏柔弱。”

她就是担心这一环节，否则当然是越美越好，更何况少女当真百搭，什么妆容在脸上都不显得突兀。

唔。

原来是这个意思。

莫何歆摸着自己柳眉，她可对镜贴花黄，亦可上阵杀敌，当初在修仙界，她可不是那吃了睡，睡了吃的废物。

镜子中温柔可亲，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少女此时神色一凌，温柔的眉角变成凌厉，沙场的肃杀气似乎瞬间出现，就微调坐姿，直接出现杀意。

就连叶子怡都给吓一跳，莫何歆语气没有原先柔和，变换些许低沉发寒，似乎掺杂无尽的寒意，顿意明显，微变换姿势，这个角度的莫何歆似乎和那冰冷的背景板融为一体。

往后轻轻仰躺，“叶姐，你觉得这样呢？”

天。

就这么一瞬间，明明是那么柔和的妆容，瞬间变化成了肃杀沙场的大将军，背景似乎都变成黄沙漫天的战场，独独少女一身素戎衣衫，虽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格外生动。

远处发出一声欣喜叫喊声，是老大叔的声音，“可以可以，就是要这个状态！！余绾绾在我心目中就是这个样子。”

一个长相邋遢黑框眼镜大叔，在花花绿绿的女演员里面挤着人群，没有一个有怨言，都纷纷给他让路，看起来是个蛮重要的人物。

很快到莫何歆面前，那叫个快速。

真是个灵活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