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何歆这脸极其上妆，不管是后期上战场的装束，还是如今刚刚亡国的形象，都极其美，妆造师就算讨厌她，也是不由得感叹，“这莫何歆这张脸长得真好看，无懈可击的无暇肌肤，就好像婴儿皮肤。”

“得了吧，长得好看，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十几组妆造，不同的动作，少女摆的胳膊都要麻了，才听见对面的人施施然说了结束。

那个人的恶意似乎减弱，盯着莫何歆好一会，他是有故意刁难的成分在，只是没想到，莫何歆很听话，很听话的摆姿势，照片里每一张装束都是美得惊心动魄。

乖巧听话，还有魅力的女孩子，怎么能让人不喜欢。

摄影师拍拍少女肩膀，“何歆，你很不错，要毅力又毅力，要形象有形象，在这个圈子里，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

她微微一笑，鞠躬一下，“谢谢您不辞辛苦为我拍摄，相信您一定可以拍摄出让你满意的杰作。”

上上下下打量一下。

摄影师放松些，

“你以后一定会大火的。”

“我觉得也是，绝对会大火。”

“你小姑娘这个脸皮倒是让我想象不到，够厚我喜欢。”

“谢谢您，我也喜欢我这张脸皮，虽然有些厚，但是也不容易冒痘啊。”

摄影师：“……”

莫何歆这嘴活脱脱像个机关枪，可让人心中生不了厌，活灵活现的她才是最美的，比起拍照时候的文艺，此时她才是真正的她。

摄影师无奈一笑没好气让她出去，刚刚出去没多久，莫何歆明晃晃感觉到任婉玉对她敌意似乎膨胀不少，等视线再看过去，又什么也没有。

那边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