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听到戴文杰的话，目光也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然而当他看到是范健，还有杠精跟碎嘴子的时候，下巴差点没有砸自己脚面上。

这……

这踏马的……

你坑我？

然而。

这个时候都已经看到了，自己总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吧，虽然他的表情一僵，但他是牛脸啊，谁看得出来？

而且这个时候，让戴文杰惊恐的一幕发生了。

他只见牛头竟然咧开个大嘴唇子，然后就对着范健笑了起来，露出了前面的两颗大板牙，看上去说不出来的渗人。

而且这还是大半夜的。

这也就得亏是他们了。

如果这一幕，要是换个人来的话，看到指定会被吓死过去，然后牛头今天的生意，也就更加的好了。

一带，就带回去三个。

嗯。

女鬼也算上一个，毕竟牛头都已经来了，总不能自己再去把黑白无常那哥俩给叫上来吧，多麻烦事儿啊？

“健……健爷……爷？”

健爷爷？

范健听到这话的瞬间，脸当即就黑了下去，完全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吧？

好家伙。

虽然我知道小爷比较厉害，但也顶不住你叫我爷爷啊，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孙子，我他喵的当场就把你给掐死。

还能让你活到现在？

扯呢？

范健的面色一黑，沉声喝道：“我说牛宝啊，你这是作死啊，来来来，我给你个机会，让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你刚才叫我什么？”

“不不不，健爷，健爷，我刚才只是口吃，嗯，对的，就是口吃了，然后才那么喊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健爷你不要打我……”

卧槽？

戴文杰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整个人都傻眼了，他整个人楞在原地，呆若木鸡，整个人都跟个白痴一样。

这一刻的他。

目光那是真的变了啊，而且是变得十分惊恐的那种。

这个情况，就算是他做梦，也不敢梦到的场景啊！

要知道牛头那可是地府的十大阴帅之一啊，地位何其之高，结果竟然给范健叫爷？

大哥，你要不要这么牛X啊？

这名声跟地位，都已经干到地府去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戴文杰这个时候，那是真的快要哭了啊，如果最开始的时候，自己都知道范健这么厉害，连地府的阴帅看到他，都要叫他一声爷的话。

他早就躲出去了啊！

哪儿还会留在渝都？

这不是把自己给玩儿了嘛？

想到此的瞬间，他简直都快要哭了哇，都没有见到过这么禽兽的人，别说是他师傅了，纵然是茅山的掌门人。

见到了牛头，那估计也得是毕恭毕敬的。

谁有如此的殊荣？

你这么牛逼，你咋不上天啊？

还在地面上干啥？

祸害人吗？

这一瞬间的戴文杰，眼泪完全是不争气的顺着面颊滑落，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他简直都哭了，不带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