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烈炎直截了当的问题，天痕愣了愣，“我也不知道。”

烈炎笑问：“那我问你，你见不到她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天痕垂下眸子，看着桌上的酒杯，仿佛被控制了一样，鬼使神差的，将心里想的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见不到她的时候，心情很复杂，很想见她，靠近她近一些。”

烈炎听闻笑了笑，“那就对了。”

天痕顿时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他，“陛下。”

“我跟你说兄弟，你这就是爱上她了，还逃避什么啊。”

“我……”

烈炎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容里夹杂了许些苦涩，“当年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样去爱她，结果总是弄巧成拙，我所以为的，却深深的伤害了她，当我失去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才明白到底该怎样去爱一个人，可是已经晚了，命运不可能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只能选择在战场上守护她，只要她平安，就是豁出去我这条命，我也在所不辞。”

“……”

“所以，天痕，趁着爱在身边，好好珍惜，不要等失去了才后悔莫及，当初我要娶凤翎为妃的时候，其实是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瑶儿，即使娶了她，我也不会碰她，我只是想再感受一次瑶儿在身边的感觉，我不会夺人所爱，你放心。”

“陛下言重了，其实慕容瑶，并非一般人。”

他从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了，慕容瑶除了是魔都公主，还有另一个身份，这也就是慕容瑶为什么长得想凤翎的根本原因。

“……你说什么？”烈炎一脸茫然。

天痕淡笑不语，“恕我不能直言。”

“既然你不说，我也不强求，你只需要记住我的话就好，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