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听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的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觉得我应该痛哭一场然后自刎，对吗？”

“……”夜辰不语。

凤翎转身朝着山崖之上走去，夜辰迈步跟了上去。

“我们以后怕是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了，有些话不如趁现在说清楚，也好有个了断。”

话落，凤翎已经走到了悬崖边，夜辰凝望着她英气十足的背影，“你想说什么。”

凤翎转过身看着他，墨发随风而动，双眸寒冷无情：“夜辰，我确实倾心的爱过你，为遵从你的意愿，初次忤逆兄长之意，愿为你放弃一切只为陪你远走天涯，可你让我看到了什么。”

夜辰想到五百年前的事情，自责的微微垂下头。

“你让我看到了你与君月身披喜服步入神殿，如愿坐上羽帝的宝座，我确实为你痛苦过一段时间，之后冷静下来想想，为你这样的人，太不值，我要多谢君月，她让我看清你的真面目，对你，我早就放下了。”

夜辰走上前，“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救我？”

夜辰拉住她的双手，真诚的道：“翎儿，当初我是想变得强大才娶了君月，这五百年来我从未忘记过你，我一直都爱着你，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的，原谅我好不好？”

凤翎皱了皱眉，用力甩开他的手，扬手一甩。

“啪！”

安静的空气为之一振，夜辰被打的偏过头，俊脸上浮现出红印。

凤翎平静的眼底毫无波动，她刚刚只用了一成功力，若是用上全部功力，夜辰定会当即丧命。

夜辰抚上疼痛的脸，扭头看着凤翎。

“夜辰，你妻子的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你却这里对另外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这样的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

“告辞。”

凤翎收回冷漠的视线，绕过他朝着山下走去，决绝的步子没有片刻的轻缓与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