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记不清他要了多少次，中途晕过一次，被他的动作唤醒，一直等到了结束，凤翎浑身酸痛无力，安静的躺在床榻上，清澈无神的双眸直盯着床顶，脖子，锁骨，都有他留下的痕迹。

君天翊穿上最后一件衣服，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疯狂占有凤翎的男人不是他。

他坐在床边，撩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凤翎偏过头躲过他的手，不愿意去看他一眼，无力的道：“你彻底变了。”

“你说我变了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凤翎回过头看着他，“你恨我，可以杀了我，只要你可以清醒过来，我无怨无悔。”

君天翊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脸，传到她心底的却是刺骨的寒冷。

“我怎么会杀你呢，你舍得，我舍不得。”

“你这样有意思吗。”

“……”君天翊笑而不语，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一晚上你也累了，在休息会吧。”

话落，君天翊站起身离开。

听到关门声，凤翎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滑落，融入枕头之中。

凤翎忍着身上的酸痛，拿过地上的里衣穿上，盖上被子躺了下来。

君天翊走后不久，凤翎突然听到开门声，随即便是轻缓的脚步声。

那人站在床边，凤翎睁开眼睛，“瑶儿。”

凤翎坐起身，凤瑶坐在床边扶着她靠在床头，“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凤瑶瞥了眼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痕迹，心酸又担心。

“君天翊这个混蛋，他居然……！”

凤翎按住她的手，“在这里别乱说话。”

“那你怎么办？”

“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唤回善良的他。”

“他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你……”

“只要还活着，就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