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杨天逸收回目光看向前方。

在他的内心深处，最希望见到的就是她，最害怕的，就是她会离开他。

怨灵制造出的幻境就是她，他差点信了，幸好，他清醒过来了。

“你看到的……是江心晴吧。”

“……！”杨天逸皱了皱眉，转过头看着她。

夜倾的目光依旧寒冷的毫无波澜，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很怕江心晴会回来报仇。

“你是不是见过她，她如今……是魔界的夜帝，是不是。”

不是疑问句，语气里透着满满的肯定。

“既然知道，何必要问我。”

“她在哪？”

“十年前你那样伤害她，你还想她见你吗。”

“你什么意思。”

“她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的惨死，现在想见她，你觉得可能吗。”

杨天逸握紧了拳头，没有言语，垂下眼帘看着地面，低声道，“是我对不起她……”

“……”夜倾暗暗握紧拳头。

事到如今，道歉还有什么用，朋友们的仇，她一定会报！

深夜——

夜倾背靠着树安静的睡着，杨天逸睁开眼睛，扭过头看向夜倾，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走上前，一边走一边脱下外套，蹲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小心翼翼的把风衣披在她的身上。

随后转身回到原地坐在树下，闭上了双眼。

夜倾睁开双眼，目不转睛的望着杨天逸。

杨天逸，我绝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