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想了想，勾唇一笑，“也是。”

“你呢，你一个女子，为何要上战场面临生死。”

“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不想上战场，更不想伤害任何人，一千年前，我在水晶球里看到了，天兵全军覆没，魔兵趁机祸乱人界，无辜百姓生不如死，从那以后，我身穿战袍，手持利剑上阵杀敌，我上战场不是为了杀戮，是为了结束战争。”

“一千年前，我在魔界听闻祸乱人界的魔兵被杀，战场上出现了百战百胜的女战神，我现在才知道，那个人居然是你。”

天心微微一笑，“一千年前，妖魔祸乱人界的时候，我在天界听闻，有一个神秘人从妖魔的手中救了很多凡人，我下凡救人的时候，与那个神秘人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带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脸，却记住了他的双眼，一千年来，无人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墨辰直视着她清澈的双眸，没有说什么。

“四年前的雨夜，我在山洞里见到了受伤的你，看到你双眼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那个神秘人是谁，墨辰，你是个很善良的魔，我不敢想象，如果你当初选择上战场，此刻的你我，会是怎样。”

“我不上战场，是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小的时候，我记得我娘对我说过，她不想让我变得跟父帝一样，我答应了，她却走了……”

“一个人平平淡淡的也挺好。”说到这里，天心想到什么，微微垂眸，“我也想平平淡淡的，却没有这个机会。”

“你并不是没有自由，你可以决定自己。”

天心笑了笑，“你想得太简单了。”

她是女娲后人，这是她的使命。

“好了，不说这些了。”

天心摊开手，幻化出一个酒坛递给墨辰，“反正你也睡不着，就陪我喝酒吧。”

墨辰伸手拿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