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看走眼了。

司笙侧首看着那位冒牌货，勾起唇角，“谁说让她参与了？”

“那……”闻朗瞧着司笙，“您恐怕不合适吧？”

郑永丰＋段长延：“……”

司笙不怒反笑，“我是不合适，但你合适啊。”

“哈？”

闻朗震惊地眨眨眼。

尔后又讪笑，“我现在去整容怕是有点来不及……”

“谁说传闻中的活地图不能长成你这样儿？”司笙忽然站起身，打量着他，微微歪了下头，就跟在菜市场挑肉似的，片刻后满意地抬了抬眉，“我看，行。”

闻朗咽了咽口水，“不好吧，毕竟我的性别——”

“你见过活地图？”

“……”

闻朗呆滞地摇头。

“谁有证据证明她是女的？”

“……”摇头。

“谁有证据证明她满脸麻子？”

“……”继续摇头。

“万一她长得跟个天仙似的呢？”

“……”

闻朗的脑袋停住了，盯着司笙那张天仙似的的脸瞧，然后默不作声。

“总之……”

拉着懒洋洋的调子，司笙绕到闻朗身后，倏地给了闻朗膝盖窝一脚，闻朗啊了一声，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

司笙抬起他的下巴，垂下眼帘，半晌后笑得像个魔鬼，“我说你是，你就得是。”

“……”

*

天黑后，司笙、苏秋儿、段长延、郑永丰四人才回到豆腐铺。

段长延自觉道：“我让德修斋送晚饭过来。”

郑永丰没进门，站在门口抽烟。

苏秋儿跟在司笙后头，心事重重，“堂主，闻朗的身份经百晓堂核实过了，确实是那本书的作者，他的经历没有假。就他的人际交往来看，应该是不认识范子城的，暂且可以排除他是范子城棋子的可能……”

吧啦吧啦一通说完。

最终，苏秋儿深吸口气，按捺不住地开口：“但是，让他假冒西北活地图，会不会风险太大？不说容易被段桐星发现，万一活地图本人知道了……百晓堂不一定会怕她，可她要是出手，对我们在西北活动还是会造成一定影响的。”

司笙踱步到一张桌子前，拿起桌上果盘里的龙眼，随口道：“她知道。”

“她知道……”苏秋儿重复这句话，愣怔地睁大眼，“她她她……您认识吗？”

司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