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鑫顾不得其他,背部向后重重的一靠,顺着这股劲撞了出去。
“啊!”
就在我们两个撞出去的一瞬间,那些婴儿沸腾了,全部嚎叫了起来。
“关门!”
大鑫喊了一声,伸出那双胖手就推向了刚刚被撞开的大门。
我也跟着行动,一把将大门推了回去,发出了砰的一声,门关上了,门后面是一阵愤怒的咆哮声。
关上门,一丝难以形容的疲累感传了过来,让我心里一松,人也就瘫软了下来,靠着门大口的喘起来粗气。
大鑫也没比我好多少,不过还是强撑着身体,从兜里掏出来几张黄表纸,贴在了被黑爷撞破的窗户上,还在上面用血画了一道符咒。
堵好了窗户的破口,大鑫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在了地上。
“娘的,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一张嘴,舌头还是很疼,但是起码能说清楚了。
“我也没想到这里面泡着那么多的婴儿尸体,王大毛子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大鑫一边说着,一边吐着气,想发狠却疼的根本就发不起来。
我也明白了,这他妈的还是王大毛子做的孽,喘了几口气,就想撑着站起来。
手一撑地我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同,一种黏糊糊的感觉从手心上传来,这地上有东西。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抬起手看了看,一股血腥味传了过来,是血。
“喵!”
黑爷这个时候叫了一声,抬起一只爪子指了指那棵鬼槐的树根。
我顺着黑爷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的门,我发现门下面散落着一根手指头粗细的树根,上面还带着血。
我顿时明白了,刚刚把门插上的就是这些树根,只不过,树根怎么可能跑的这么远。
“回去我和你好好说说!”大鑫这会也休息好了,从地上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弄了一下,摸出来一把朱砂,直接对着他自己的唾液就混在了一起,在大门上画起了符咒。
“爸爸!”
“爸爸!”
就在大鑫画符咒的时候,门后面传来一声声童稚的叫喊,就好似那后面真的有我们的孩子。
大鑫根本不受那些叫声的影响,稳定的画好了符咒,转身就在窗户前画了同样的符咒,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我招了招手道:“我们走!”
“恩!”
我点了点头,也没多问,这里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翻墙出去,上了车后,我一句话都没多说,只是闷头开车,直到回到了店里,我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进屋,我就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我们应该是上当了!”大鑫皱着眉头说道。
又缓了片刻,大鑫这才缓缓的开口,将猜测说了出来。
那栋别墅是王大毛子的据点没错,那里应该就是他制造灵鼠的据点,还有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婴儿尸体,就是材料。
因为走得急,王大毛子没有将他们带走,而是就放在了三楼的仓库内,这样不管不顾,没有任何的处理只会带来一个后果。
那就是那些婴儿的怨气越来越重,直到那些玻璃罐子承载不住,彻底爆裂。
而那二十多只残次品灵鼠就是看管那些罐子里面婴儿的看守,有那二十余只残次品,那些浸泡在福尔马林液体里面的婴儿即便是能够震裂玻璃罐子,也不敢这么做。
一旦他们出来,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那些残次品的食物。
但是我们的出现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我和大鑫将那些残次品施以火刑,全部烧死了。
守卫没有了,那些别浸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婴儿顿时解放了,而我和大鑫便是这个触点。
我们两个打开了大门,等于是为他们解开了最后的枷锁。
至于叫爸爸,谁让我和大鑫是他们脱困见到了第一个人呢?而且这个爸爸也不是白叫的,是需要用血肉来喂养他们的。
一旦无法满足他们的需要,他们就会将我和大鑫吞食个干干净净,连个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你为啥不对那些婴儿出手?”
听了大鑫的解释,我还是有些不解。
“能出手我早就出手了!”
大鑫苦笑了一下,解释道:“那些婴儿本就秉承怨念而生,而且他们现在还没作恶,只是被拘禁起来,本来就已经够可怜的了,一旦我在动手杀他们,这个阴债,还不起啊!”
“那现在怎么办,就那么放在那里?”我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