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焕撕下一张满脸胡渣的面皮,露出一张美丽绝伦的脸,睫毛弯弯的,很长,眉如新月,鼻梁挺秀,唇若胭脂,精致的面容五官,少一分则少,多一分则多,堪称极品绝色!
金不焕前世阅览各款式的顶级美女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见过漂亮的,却没见过眼下如此漂亮的,百分评美的话,可到九十六分。
美人再美,心若古井,毫无波澜,顾不得男女之别,肌肤之亲,金不焕将女子染血的衣衫褪去,只见女子背上刺着一朵栩栩如生、艳丽无双的桃花,她的人似乎和这朵桃花一样,娇艳。
金不焕将女子背上的伤口以热水轻轻擦拭,然后将烈酒倒入口中,一口喷了上去。
昏迷的女子受到烈酒的刺激,眉头一紧,并未醒来。
金不焕没工夫贯彻女人的表情,以烈酒消毒后,用现代手法以针将伤口缝合拉拢,接着将消炎止疼的药草捣碎敷上,用麻木包扎起来。
两条七八寸的伤口以同样的手法处理包扎,左背上的箭矢则是将小刀消毒后剜出箭头,消毒敷药再包扎。
道观主殿中,九头佛手中把着一只烤鸡,油腻的大嘴不停啃嚼。嘴中含糊不清地道:“老衲只知道用针线缝补衣物,想不到还能缝补伤口,梅、张、皇甫三大神医中,没听说哪位传下如此妙法!他爷爷的佛爷要吃肉,真是少女(妙)哉!”
女人的衣服在河流冲击中被树根荆棘撕破快要成了布条,红衣染血,暗红斑驳,扔到了火炉中,很快烧成了灰烬。
九头佛准备了些饭菜,龇着大白牙殷勤的端到房中,金不焕吃了饭食,方放下碗筷,便听到道观大门口传来叮当响声和沉重的脚步声。
一声跋扈的爆喝:“给我搜!”
一队五人身着明光铠甲腰配军刀的士兵气势汹汹冲进道观,目光冰冷,步伐沉稳,分散冲向道观大殿及各厢房。
“道观居然住秃驴,真他娘的稀奇。”为首伍长步入大殿,看到九头佛若无其事啃着鸡大腿,冷冷地环视四顾,问道:“秃驴,给有生人来这化龙观?”
“生人?生人没得,熟的有。”
伍长心中一紧,接着狂喜,问:“快点说,在哪儿?”
九头佛龇着大白牙,指了指侧面的一间厢房:“喏,两天前来的,除了出来吃饭,其他时间都在办事情,也不知这断袖之癖有哪里吸引人,饥渴的那个劲儿哟……啧啧,若非老衲功力深厚,非要被那‘魔音’给摧残疯掉。”
“伍长,没得发现。”
“没得发现……”
“伍长,有发现,哇……”其中一个士兵奔到殿外,还没禀报,就呕吐在门槛上。
“老子搞你个仙人板板,啥子情况?”伍长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