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玉阁的院子中,金不焕静静的陪着玉郡主坐着,没有一句话。
此时东方玉儿的心中,一定很难过。她的哥哥不是亲哥哥,她的母妃要毒害她的父王,她的母妃不但给她父王戴了大绿帽,而且一戴就是两大顶!
今天的她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打死她也不信她看到的真相。她心里很痛,痛得要命,让她不能呼吸。
她不知接下来如何去面对所发生的事情,她不知如何在父王面前启齿讲述她母妃的耻辱之事,更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母妃,也不知如何面对她的哥哥。
终于,在黑暗中,东方玉儿开口问:“我该怎么办?”
金不焕回答:“这是楚王家事,我一个外人,不便多嘴,也不敢多嘴,怕惹祸上身啊。”
东方玉儿一把掐住金不焕的腰,捻起皮肉,使劲的扭动,霸气的道:“谁说你是外人,你是我东方玉儿的男人,自然要替本郡主出主意。”
金不焕被扭得腰疼,龇牙道:“玉郡主,你气昏头了吧,你父王称我为贤弟,你就是我大侄女,哪有大侄女嫁给叔叔的道理,这完全乱了辈分了。”
玉郡主手上用力,使劲一掐,露出两个小虎牙,恶狠狠的道:“胡扯,本郡主早就从盘烟那儿打探清楚,你小子年仅二十一岁,大本郡主四岁。我父王称呼你贤弟,是出于对你的赞赏与尊重,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竟然不要脸的要做我叔叔,我问你,你有东方皇族的血统吗?你姓东方吗?你能做我叔吗?你配吗?哼!”
金不焕一张老脸火辣辣的,腰上的肉也火辣辣的,龇着嘴道:“嘿……那个,我不配……你能不能轻点儿。”
玉郡主稍微松了力道,却是依然掐住不放手,道:“哼,你本来就不配,你只配做我男人。”
金不焕好心提醒道:“我说,大侄女,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能不能斯文、保守、淑女一些,别那么口无遮拦,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玉郡主大小姐脾气上来,手中又是使劲掐住金不焕的皮肉,呵道:“谁说本郡主要嫁人了,你难不成要休了我吗?”
金不焕算是领教了,这种贵胄大小姐,脾气一旦上来,除非用针将她的嘴缝上,不然是说不赢,也说不通道理的。
金不焕服软,道:“好好好,郡主你轻点儿,别掐了,再掐就要把肉掐下来了,先不说这事了,言归正传。”
“哼,这还差不多!”玉郡主冷哼一声,果然放开了玉手。
玉郡主见金不焕龇着嘴揉腰杆,顿时来气:“你倒是说呀,我该怎么办?”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东方玉儿此时确实不知如何面对。
金不焕酝酿一下措辞,分析道:“此事若是发生平常百姓之家,无非是将女人施于十大酷刑,然后游街示众,浸猪笼淹死,然后再将有染的人凌迟处死,接着将孽种乱棍打死,完事了。不过,这事儿并非是平常百姓,其牵扯皇族与望族的微妙关系,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掀起屠杀,导致死九族人的灾难。若是搞得不好,有可能激起世家望族的狗急跳墙,起兵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