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舟身两边,各自延伸出八根十余丈长的金色船桨,飞舟甲板下方的静室内,十只傀儡金猿一刻不断地划动着船桨,催动飞舟快速遁行,在这十只傀儡金猿的加力之下,这艘飞舟虽不是仙宝,遁速却一点点不亚于后边追来的无影舟。
八一百零追
舟头之上,绿衫女子神色丑陋,时而冲着飞舟禁制中枢击出一道道法决,控制着飞舟的方向,时而取出一只只传讯法盘,飞快地注入法力,与法盘对面之人低声传讯。
飞舟正中的一间静室内,金袍男人盘膝安坐,双目紧闭,面无人色如纸,身周血焰翻滚,一道道伤痕和创伤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康复。
身为一名大罗金仙,只需神魂不灭,想要再凝集出一具肉身并不是什么难事,况且他的两半截残躯并没有被彻底损坏,现在正在用一种魔道秘术在重组法躯。
不过,脏腑受损,真元亏本,即便能够让这具法躯康复如初,法力的神通也会大打折扣,乃至有或许下跌境地。
这还不是他最为忧心之事,忧心的是,无影舟在后边紧追不放。
对手的实力强悍到难以想象的境地,仅仅一招之下就毁了自己的法躯,自己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让他生不出一丝的抵挡之心。
两艘飞舟在空中迅雷不及掩耳般飞过,听凭金色飞舟怎样变幻方向,怎样藏匿行藏,怎样使尽各种秘术进步遁速,无影舟总能跟上来。
渐渐地,绿衫女子理解了一件工作,对方手中有那杆降魔杵,除非自己把火伴给扔掉,不然的话,对方总能循着降魔杵中的神念印记找过来。
不过,对方好像是没有使出悉数手法来追上自己,乃至底子没有建议进犯,莫非说。对方是还有意图?
她此时正在处召集辅佐,来应对眼前的危机。难不成对方还想放长线钓大鱼?
想到此处,她心中不由暗自一颤。若真如此的话,恐怕自己会为耳灵猿一族带来天大的费事,可除了这一招,她也真实没有其它招数能够保命,不过,想想那位老祖的神通和手法,她反而渐渐安心了下来。
“哼,来吧,我倒要看看你终究是何方神圣?”
绿衫女子脸上浮出一抹狰狞之色。喃喃低语。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半响,一天……
七天往后,两艘飞舟依然是在迅雷不及掩耳般彼此追逐,而在两艘飞舟后方,飞舟、飞车、灵禽、灵兽……成百上千的修士或近或远地跟在后边,这些修士中不乏金仙境地的修士,多的。则是天仙修士,或兴致勃勃地议论纷繁,或闷头苦追。
这些修士虽然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却能发觉到驾御这两艘飞舟之人恐怕都是大罗金仙境地的高人。都想看看热烈,看看终究发生了什么。
不过,绝大多数的修士在追了一段时刻之后。被越抛越远,纷繁扔掉。到了最终,无影舟后仅剩下了艘相同是遁速奇快无比的飞舟。还有一只翼展万丈的金翅大鹏。
至于耳灵猿族修士,则是从面八方冲着一处叫做黄风谷的险地集结,这些修士或独自一人,或三五成群地驾御战舟、战车,其间仅仅大罗金仙境地的修士就有人。
而那些被两艘飞舟远远摔在后边的修士则是纷繁传讯,处探问。
“有这样的状况,黄风谷?好好,本圣这就曩昔看看!”
“什么,猿刚配偶在被人追杀?有意思,猿刚这厮虽然狂傲,神通却是不弱,他配偶人联手居然还会一败涂地,这是开罪了何方神圣?”
“谁知道呢,传闻对方仅仅独身一人,好像是一名魔族修士?”
“魔族修士,不会吧,传闻耳灵猿一族现在和真魔殿联系……”
“怎样办?帮仍是不帮,耳灵猿一族和我碧目金獒一族但是有盟约在身,现在他们求到头上来了,总不能冷眼旁观吧?”
“嘿嘿,帮不帮去看看总没错!”
“荒谬绝伦,如此穷追不舍,这也太不把我真灵神殿放在眼中了吧!”
“为何会选在黄风谷埋伏?耳灵猿一族不是现已在那片仙域隐秘修建了十余座堡垒吗,就连南极仙宫治下的几十座城池都被他们强占而去,为什么不选在这些禁制强壮之地呢?”
“谁知道呢,也许是怕伤到那些晚辈子弟吧!”
“什么,灵宝级飞舟?会不会是王重明阳乐天齐界那煞星?他但是拿手变幻之道,变幻成一名魔修对他来说轻松之极!”
“你提示的没错,很有这种或许,不可,我得赶快把这个音讯报上去,血煞大人当日便是在那片仙域失踪,至今存亡不明,若是能因而找到血煞大人的音讯,你我可立了个大功!”
……
音讯风相同在传达,这片本来现已紊乱不胜的广袤仙域登时加紊乱!
除了耳灵猿族修士,南极仙宫,其它真灵宗族以及巨细实力闻讯之后,纷繁派出那些离着黄风谷最近的修士前去查探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