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新果然会武功,尽管他说的很谦虚,但是言下之意懂得武术的意思也很明显,众人再次对陈锋刮目相看,要知道阿新本身一点练武者的气息都没有,这都能被陈锋看出来,难道陈锋也是个深不可测的高手?
张巡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想看来陈锋这厮还真不简单,和他比武的话,弄不好自己真的没有好果子吃。所谓柿子捡软的捏,这阿新如此年轻,功夫能好到哪去,不如想和他比比,免得被陈锋看扁,在心爱之人的面前丢脸。
主意已定,张巡笑道:“阿新兄弟不必过谦,我们年轻人之间切磋一下也很正常,我们比试完毕后,再向陈兄讨教也不迟。”
魏奇勋也说道:“是啊,阿新,你就和张巡切磋一下吧,让我们大家也看看。”
魏奇勋不好向陈锋多说什么,而阿新是魏家的世交,魏奇勋希望他和张巡比试一番,阿新倒是不好回绝。魏奇勋也很想看看这位初次见面的古人之后,是否有真才实学。
当下,阿新只好无奈的起身,向张巡抱拳道:“那就请张兄不吝赐教,还请张兄手下留情。”
张巡大喜道:“这个自然,我们只是武学切磋,自然是点到而止。”
于是两个人一起向在场的长辈鞠躬施礼,就在院子中间较量起来。
张巡受过名师指点,一招一式都堂堂正正、大气磅礴,看得在场的长辈连连点头。
反观阿新则是步步后退,不断地防守,始终在躲避和格挡,招数看似杂乱无章。
张巡暗暗心想,想不到阿新如此窝囊,远不是自己的对手,想到这是在魏艳蕊面前大显神威的天赐良机,张巡越想越兴奋,越战越勇。
双方交战了三十多招,张巡步步紧逼,阿新全处守势,竟无一招反击,也是令人大跌眼镜。
酣战良久后,阿新在一次双拳格挡张巡攻击自己右肋的左掌,动作似乎慢了一些,胸口已经露出破绽,张巡大喜,右拳直接跟进,直捣中路,眼见张巡的右拳就要击中阿新的胸口了,阿新依然没有太多的反应,张巡就放下心来,知道自己这一拳足以打倒阿新了。
就在张巡的右拳即将得手之际,他的精神也完全放松下来,对自身的防守和警惕也松弛到了最低点。而就在这一瞬间,阿新的身形突然动了起来,只见他向自己的左侧一闪,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想象,堪堪躲过张巡的右拳,同时阿新的左掌也是闪电般的击中了张巡的右肋,速度之快,让志得意满的张巡根本无法躲闪。
“啊。”的一声惨叫,张巡竟然被一击倒地,而且腋下疼痛难忍,想要鲤鱼打挺翻身而起,竟然因为疼痛,一时无法凝聚力量,无法站起。
而此时阿新已经收功,后退一步,向张巡躬身抱拳,道:“张兄,承让了。”
张巡忍着疼痛爬了起来,面红耳赤的说道:“我一时大意失手,我们再来。”
“张巡,够啦。”张巡的爷爷张望宇喝道,“你远不是阿新的对手,退下吧。”
“爷爷,我一直在进攻,占据上风,只是一时大意才失手的,怎么能轻易的说我不如他。”张巡急道,自己医术不如陈锋,现在比武又输给了阿新,这两个可都是自己追求魏艳蕊的情敌啊,这样魏艳蕊如何看到自己,又让自己情何以堪啊!
张望宇和魏艳蕊的爷爷魏奇勋对视一眼,双方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之色,张望宇看了张巡一眼,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阿新在与你交手时,完全没有使用一招成型的招数,只是简单的格挡,就挡住了你每一招凌厉的进攻,丝毫没有暴露自己的师门或传承,这之间的差距之大你看不出来吗?而且阿新在你自以为进攻得手的最后一刻,也就是你全力一击,不再留余力的最后时刻,才出手击败你,这等对时机的把握之准,说明他比武的经验也远胜于你啊。”
张望宇看着张巡不服气的样子,又叹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阿新在最后时刻躲闪和出手的速度快你十倍、百倍,而且看得出还不是他的全力一击,你们之间的差距恐怕正如陈锋所言,阿新全力出手的话,你绝非他三招之敌。能和你过招过三十,已经是阿新给足你面子了,你还要再战,岂不是自取其辱。”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就连孙家爷俩和魏艳蕊这样不练武功的人,也能听出阿新和张巡的巨大差距。
魏奇勋也点头说道:“而且阿新把张巡击倒后,没有上前搀扶,而是会退一步,抱拳说话时,却依然运气于身,防止对手暴起伤人。这不是阿新没有风度,而是防范对手的自然反应,由此可见阿新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武学比试,才会有如此丰富的经验啊。如此武功、速度、经验,别说张巡你,就是我和你爷爷也远远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