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点点头说道:“而且‘一针通神’之术,主要是以气趋针,除了施针者和被施针者有所感受以外,其他观摩者是看不出太多门道的。不过就像我说的,中医之术不可闭关自守,众位要是感兴趣,不但这‘一针通神’之术,就算是‘一针成仙’和我手中其他的中医绝学,我都可以拿出来和大家探讨交流,只是其中很多绝学实在是对各方面能力要求太高,难以学习和推广。但是,不管怎么说,光大和重振我们华夏中医之学,是我们每个学医人的使命,因此只要大家想学,我绝不藏私。”
众人纷纷点头,想不到陈锋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胸怀,的确让人甚为折服。魏艳蕊看向陈锋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敬重、爱慕和羞涩。只有张巡、孙亮这两个魏艳蕊的疯狂追求者,看到魏艳蕊对陈锋的爱慕之情,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恨,暗骂陈锋工于心计、沽名钓誉。
事不宜迟,当下魏家就准备好一间密封很好的暗室,陈锋和魏奇勋走入其中,从里面反锁了房门,开始治疗。众人则在外面一边守护,一边忐忑不安的焦急等待。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正当众人等待的焦躁不安时,房门打开了,魏奇勋满面红光、精神焕发的走了出来,众人连忙上前,魏艳蕊首当其冲,关切的问道:“爷爷怎么样了?”
魏奇勋宠溺的摸了摸魏艳蕊的小脑瓜,笑道:“效果非常好,已经治愈了我大半的内伤。陈神医说,要不是我年纪大了,身体不能承受过多的外来内力,完全可以一次给我治愈。不过即便如此,以后再给我施针两次,就可以完全治愈我的走火入魔之症了,大家放心吧,陈神医医术通神,根治我的病痛,完全没有问题。”
众人大喜过望,魏艳蕊的父亲魏秋越更是高兴的欢呼起来,魏艳蕊则喜极而泣,泪流满面。
惊喜过后,魏艳蕊又连忙问道:“那陈锋呢,他怎么没有出来。”
魏奇勋叹道:“这‘一针通神’之术真是名不虚传,堪比仙术啊,难怪这么难学,以至于失传。陈锋在给我治疗的过程中,消耗甚大,几次脱力。最后行针结束时,几欲昏厥,我当然得让他卧床休息了。哎,这次我们魏家欠人家的人情可大啦!”
魏艳蕊大吃一惊,连忙说道:“啊,那陈锋没事吧,我、我想进去看看他。”
魏奇勋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孙女,叹了一口气道:“我带你们进去看看也行,但是大家不要大声喧哗,万万不可打扰陈神医休息,他已经非常虚弱了。”
于是,众人在魏老爷子的带领下,轻手轻脚的走入暗室,只见陈锋正躺在床上休息,魏艳蕊压不住自己的关心担忧之情,率先走到床边探望。
只见陈锋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小脸煞白,头上满是虚汗,显得苍老无力,就像老了二、三十岁一样,虚弱不堪。见到魏艳蕊进来了,面前笑了笑,有气无力的说道:“幸不辱命。”
魏艳蕊一听之下,顿时就泪奔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本想说一句“你怎么这么傻,这么辛苦的治疗,不要命了。”可是又觉不可,毕竟陈锋在给自己的爷爷治疗绝症,难道要因为辛苦就不治了?自然是两难之选,哎!
所以魏艳蕊只能一边轻声哭泣,一边拿起床边的毛巾,给陈锋擦汗。
陈锋看着魏艳蕊,轻轻笑道:“傻孩子,哭什么,我只是有点脱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魏艳蕊内心无比感动,点点头说道:“谢谢,谢谢。”就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魏艳蕊的父母也是对陈锋千恩万谢,一番寒暄过后,秦庸西对陈锋说道:“陈神医医术通神,能否再给蓝家家主看看心脏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