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宁恍然大悟,这是把她的鲜血当成了心头血啊!
乔夕宁笑着说道:“别担心,我没有用心头血,只是划了手腕,养两天就好了。”
“划了手腕?”
南玉黎上前掀起了乔夕宁的衣袖,发现她的胳膊上并没有任何伤痕。
他皱起了眉,十分焦急地解开了乔夕宁的所有衣裳,发现她的胸前也并没有任何伤痕,光洁的像是天底下最美好的玉石一般。
南玉黎怔了一会儿,脸就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一般,赶紧将乔夕宁裹得严严实实,脸也转向了别处。
乔夕宁笑了,调侃道:“我们都是夫妻了,你连看我的胆量都没有!将来可怎么办?”
南玉黎羞的根本说不出话,许久之后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身上怎么一个伤口都没有?”
乔夕宁:“我的伤口本来就恢复的很快,手腕上的那点小伤,一个时辰也就愈合了。而且,我受伤的次数越多,恢复之后的力量就会越强。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南玉黎沉默的摇了摇头,他并不觉得厉害,只是……有些心疼。
毕竟受伤流血时,身体上会感觉到痛处。
眼见着南玉黎眼底的心疼越来越明显,乔夕宁就强行的将他压到了床上,安抚着说道:“别想那么多,天色已经很晚了,先睡觉吧!”
南玉黎静静的看着她的脸,若不仔细观察,这人看起来确实与平常无异,但是细细的看着她的唇色,就会发现那上面的颜色比早上浅很多。虽只有一分虚弱,在南玉黎的心里却已经变成了十分,尤其是看到那个包裹里所有的药包之后。
乔夕宁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稍微挥挥手迷惑了他,让他彻底的进入了梦乡。
这样的一个佳人,着实是在考验她。
虽是入梦了,南玉黎的前半夜也没有做到什么好梦,倒是后半夜身上暖洋洋的,心里也开始暖了。
南玉黎醒时,已经是艳阳高照。
院中除了乔夕宁练武,似乎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他打开了房门,发现果然除了乔夕宁之外,还有两个熟人。
周祥,尤穆。
两人见到南玉黎之后一起行了个礼,然后就开始调侃:“殿下的身体不太好啊,将来如何能够上战场与我等一起杀敌?”
南玉黎还没有从窘迫中回答,乔夕宁就收了剑说道:“他不会跟你们上战场了,以前我说的那些话就不要理会了。”
周详的眉头挑了一下,问道:“公主这是想养一个金丝雀?”
乔夕宁眯了眯眼,刚收回来的剑就放到了周详的肩头,说道:“我观你近日身形不稳,应当是练武上有了些许懈怠,不如由我来指点你一番。”
周祥咽了一下口水,不就说了一个金丝雀嘛,至于这么生气吗?
可他不敢开口拒绝……
于是,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这位大将军,来时衣冠楚楚,精神抖擞,走时衣襟破烂,十分凄惨。
偏偏尤穆还十分幸灾乐祸:“让你在公主的面前耍嘴皮子,没看那南国黎王俊得勾人夺魄吗,一旦咱们公主上了心,又怎么可能忍心让他到战场上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