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乔夕宁并没有过多关注大皇子,毕竟他是一个能够吃苦的人,也是一个懂分寸的人,周祥和尤穆如今所掌握的知识,已经可以让他完全的充实自己了。
乔夕宁的目光更多的放在了南玉黎身上,她行走的途中说道:“两军交战时,阿然若是身体不舒服,就在营帐里待着,无论谁叫都不可出门。”
乔夕宁原本是想让南玉黎在乌国国都等她回来,可他却想要上战场,向一个人问话。
而这个人就是南国国君,他的皇兄!
徐国和南国联合,本来各自派出一半兵马就可以将乌国军队前后制住,直接打一场不分上下,难分胜败的大仗!
可这两国真的下定了决心要将乌国彻底灭除,连两国国君都亲自上战场了!
这件事本是秘密,但乔夕宁是什么人?
她都可以算出那封信的真假,又怎么可能算不出这两位国君的举动呢?
她更怀疑这其中绝对有文鸠的手笔,否则那封告密信是怎么来的?
南玉黎早就在以往的蛛丝马迹中分辨了真相,虽是有些难受,却也经过挣扎后完全放下。
而他此次前来,只不过是想问一个理由。
问一问他的皇兄,为何能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
在他的眼里,这世间的诠释和亲情真的不能并存吗?
他还想问一下文鸠,明明拥有这么强的力量,为什么偏偏行诡谲之风?
南玉黎握着乔夕宁的手,道:“阿惜,我若是在战场上不能打,你会不会嫌弃我?”
乔夕宁连忙摇头:“此次出征,你只需要做我的开心果就行,其它的莫要出手,否则我定将你关押起来,一辈子都不给你自由。”
南玉黎低声笑了起来,他将头埋在了乔夕宁的脖间,蹭了蹭,道:“阿惜,你可知,你的这些话若是被心思敏感的人当了真,怕是要恨死你!”
乔夕宁也笑:“所以啊,除了你,也没人能够承担我这样的霸气!”
呵,这小妞真是自信的没边了!
南徐联盟中,南皇和文鸠正坐在软榻上下棋。
南皇吞噬了几颗黑子,悠悠的说道:“文师傅的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啊!”
文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拿起了一颗白子,随手一捏,就让它变成了粉末。
然后他才开口:“陛下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吗?”
南皇依旧十分淡定:“文师傅是想说,无论我在计谋上如何赢你,只要你稍稍用点力气,就能将我捏粉碎,是吗?”
文鸠轻哼一声:“你解读的十分正确。”
南皇哈哈笑了,语气轻松,朗声说道:“果然,无论与文师傅相处多久,我都没办法讨厌您啊!”
要怎么说才能让这个人明白呢?
光有实力没有计谋,也许可以对付一些普通人,但对一个疯子来说,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