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下去的必要了,她拽了拽文鸠的袖子,说道:“天色不早了,这一场戏也终于落幕了,咱们该回去了。”
文鸠并没有动弹,只是淡淡的说道:“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顺便看看这个唯一活着的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杀了自己的同伴,他一会儿会不会展现出任何的自责呢?
乔夕宁随着他去了,反正她还有其他的事情想去做。
文鸠一直处于隐身的状态,他默默的看着那个唯一活下的人将房间里的尸骨都打扫干净,一点残渣都没有留。
之后他又向拍卖场里面的人打听了一下乔夕宁的下落,又问了一下她的喜好,准备第二天也办一场符合她喜好的拍卖会。
最关键的一点是,拍卖场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是五个人当中唯一活下来的那个,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替其他的四个人打抱不平。
就算是平时对会长表现的最中心的那个小厮,看到这一幕之后也十分的平淡,仿佛他曾经在会场面前尽职尽责办事的样子,只是一个幻影而已。
文鸠觉得更加的不舒服了,如果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是这副模样,那这个世界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是为什么会到这种程度呢?
文鸠以前是一个很自大的人,他对自己所创造的世界有着无穷无尽的信心,即使这个世界都已经被毁灭了无数次,他也觉得一定是殷谷岸的原因。
所以,他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改变殷谷岸,却没有像现在这样真真实实的经历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
他并不知晓这个世界的人心已经乱到了这个程度,这样的世界存在着有何意义?
文鸠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震惊了,他明明是来拯救这个世界的,为什么却生出了想要将这个世界毁灭的念头?
最后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也回了客栈,可是回到客栈之后,他并没有看到乔夕宁的身影。
这个人不是早回来了吗?又去哪里了?
他感知了一下乔夕宁的方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跑到了这个城镇的偏远庄子。
文鸠一个瞬身就来到了她的身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疑惑的问道:“你来到这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做什么?”
乔夕宁:“人都说大城市的繁华容易迷惑一个人的眼睛,我想看看在大城市边缘的普通人家是怎么生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