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严最终也没有说出来司擎臣想要的那个答案。

不过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知道。

但即便如此，他也并没有被放回去。

彼时，司擎臣依旧操着平静无澜的口吻，一字一句道，

“你别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逃过一劫。

凭你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就足够让你在里面待上一辈子了。”

“不......不可能的。”

徐茂严脸色大变，身上剧烈的颤抖似是被电击一般。

若不是双手被拷在椅背上，此时很有可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他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疯狂的摇着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半晌，当终于有人将他架起来，往外面移动的时候，徐茂严突然疯狂的大声叫嚷起来，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到底是谁！我背后可是慕家，是慕家！

你们惹得起吗？你们......唔......”

毫无价值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司南用一块提前准备好的破布，一把塞进了嘴巴里，给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赶紧带走，吵死了。”

司南嫌弃的摆了摆手，几个壮汉便一左一右分别用力，干脆将人彻底拎起来，快步走了出去。

而当司妈看到被连夜送到她这里来的男人，还有那满满一车的受贿资料后，不禁摇着头苦笑，

“我说小伙子，你说你惹谁不好，非得招惹他。你要老实点，兴许还能再自由两年，哎......”

早就叫哑了嗓子的徐茂严缓缓抬头，看到在这一身正气的女人身后，悬挂着一颗无比熟悉的......硕硕放光的徽章！

顿时，便卸去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然而此时，他的脑中却突然划过一个人的脸，还有那个一直让他寻不到答案的问题。

在被人再度架起来，压着往里面走的时候，徐茂严有气无力的开口问道，

“请问，您知道什么是，莫比乌斯环吗？”

司妈停住脚步，转身回头。

她在沉吟了几秒钟之后，才点了点头，开口回答道，

“大约是......事无绝对，终有轮回！”

徐茂严，“......”

****

这一侧，暗影基地

送走了徐茂严之后，司擎臣并没有立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