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很多家丁都表示,卯时那会知府还上过一次厕所,并也见到知府回了书房。
余达:“那怎么会在厨房呢?”
就在余达一筹莫展的时候,梁大夫好像发现了什么,只见梁大夫走到知府的身旁,用食指沾了一点血液。
梁大夫:“血液浓稠,并且尸体呈现尸僵,预计死亡时间是卯时。”
可卯时有几个家丁都看着知府走回了书房。
梁大夫:“有两种可能,第一,知府大人在如厕期间遇害,走回书房的并不是真正的知府大人;第二,知府大人真的回了书房,并且在书房遇害。”
余达:“那你觉得那种更有可能?”
梁大夫:“两种都不可能,但就只有这两种可能。”
余达听着都有点懵了:“什么叫两种都不可能,但又只有这两种可能?”
哎~梁大夫只觉得余达的智商有点堪忧。
梁大夫:“你看,从书房到厨房和从茅房到厨房是两条不同的路,但路上都没有血迹,而这一路都有家丁护院,犯人不可能有机会清理血迹。”
听着梁大夫的分析,在场的人都觉得很有道理,但这时余达却想到了一个问题。
余达:“既然路上都没有血迹,那你怎么确定知府大人不是在这里遇害的呢?”
梁大夫:“笨,要是我砍了你的手脚,你流的血会是这样的吗?”
看向知府,虽然血流了很多,但血都是围在他身边的,要是手脚被砍,血应该是喷涌而出,死亡现场估计被溅了很多血才对的。
余达:“原来如此,老梁你来当捕快真是屈才了。”
梁大夫:“老梁?”
余达:“你不是姓梁的吗?你也可以叫我老余。”
无视掉余达后,梁大夫继续在寻找知府遇害的线索,现在的线索就只剩那个“口”字了。
余达:“老梁你见多识广,江湖上有那个帮派的图标是一个‘口’字的?”
梁大夫:“各大门派都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而一些匪帮也不敢对当官的下毒手。”
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出这个“口”字和那个帮派有关。
这时,一个官差跑了过来。
官差:“报告两位捕头,小的在后院一个树丛里抓住了一个正要翻墙逃跑的人。”
听到这个消息,两人立马眼前一亮,如果没猜错,此人极有可能就是行凶者。
余达:“马上把人带来!”
官差:“是!”
很快,几个官差押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那个男人还在死命的顽抗,直到梁大夫一把大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才安静了下来。
余达:“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知府大人是不是你杀的?”
只见那人扭过头,丝毫没有要回答问题的准备。
余达:“嘴硬是吧,来人!给我打!”
终于,在一轮毒打过后,那人总算是开口了。
“我说,我说,你们别打了。”
余达:“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秦段天。”